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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多年前村子里有一个恶霸,力气很大心又狠,打架十分的勇猛毒辣,在村子横行霸道欺男

十多年前村子里有一个恶霸,力气很大心又狠,打架十分的勇猛毒辣,在村子横行霸道欺男霸女,做尽了坏事没人敢惹他。这恶霸姓赵,大家都暗地里叫他“赵老虎”,他身高八尺,胳膊比普通人数码还粗,早年在外地混过几年,回来后就靠着一身蛮力和蛮横劲儿,把村子搅得鸡犬不宁。 十多年前的村子,土坯墙围着青石板路,日子过得像晒在绳上的粗布,皱巴巴却也算安稳。 直到赵老虎回来。 他是村西头赵家的老三,出去混了几年,再露面时,个子蹿到八尺高,胳膊比王木匠的锛子把还粗,皮肤晒得黑红,笑起来露出两颗黄牙。 没人敢叫他大名,暗地里都喊“赵老虎”——不是因为像虎,是那股子狠劲,比山里的野猪还让人发怵。 二婶端着簸箕去晒玉米,刚拐过巷口就撞见他,手里的玉米棒子“哗啦啦”掉一地,她蹲下去捡,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蚂蚱。 他从不打招呼,却爱管“闲事”。 李家大叔的牛啃了他家半垄麦苗,他直接把牛牵到自家院里,拴在石榴树下,任凭李家大叔磕破头,三天后才放回来——牛瘦了一圈,眼角还挂着泪。 王家嫂子新做的布鞋晒在墙头,他路过时伸手就扯下来,套在自己脚上晃悠,鞋帮子勒得太紧,他骂骂咧咧地扔进水沟,溅了路过的狗一身泥。 你说这村子里的人,是真怕他的力气,还是怕那份没人敢站出来的沉默? 他总在傍晚时分晃悠到晒谷场,看谁家的麦子晒得最饱满,伸手就抓一把塞进嘴里,嚼得咯吱响,眼睛却瞟着旁边抱着孩子的女人,那眼神像带刺的钩子,刮得人皮肤发紧。 有回张铁匠忍不住嘟囔了句“欺人太甚”,声音不大,却被他听见了。 第二天一早,铁匠铺的铁门就被踹得变了形,锤子斧头扔了一地,张铁匠蹲在门槛上抽烟,烟蒂堆成小山,愣是没敢抬头。 没人知道他当年在外地到底经历了什么——是挨过打,还是见过更狠的角色? 只记得他左手腕上有道疤,像条蚯蚓趴在那儿,有人说是打架砍的,有人说是被机器轧的,他自己从不提。 村里的狗见了他都夹着尾巴跑,连最凶的老黄狗,远远听见他的脚步声,也赶紧钻到柴堆里,只露个鼻子喘气。 孩子们哭闹,大人不用哄,只消说一句“赵老虎来抓爱哭鬼了”,哭声立马掐断,小脸蛋憋得通红,眼睛瞪得溜圆。 后来村东头要盖新房,地基都挖好了,就因为离赵老虎家的菜地近了三尺,房主连夜把地基往回缩了五尺——你看,恐惧这东西,会自己长个儿。 他横行的第五年,一个雨天,喝醉了酒,在村后的石桥上耍威风,非要学戏文里的好汉“倒挂金钩”,结果脚下一滑,“扑通”掉进河里。 等捞上来时,腿摔断了,躺在炕上养了半年,再下床,走路一瘸一拐,胳膊也细了圈,晒谷场再没见过他晃悠的影子。 有人说他是遭了报应,也有人偷偷说,那天看见河里漂着个酒葫芦,是他当年从外地带回来的,葫芦口缺了个角——像极了他那颗总龇着的黄牙。 现在村里的青石板路早换成了水泥路,二婶的孙子都能满地跑了,你要是问起赵老虎,老人会眯着眼想半天:“哦,那个瘸子啊,后来跟他侄子去南方打工了,听说在工地上搬砖,挺老实的。” 可当年被他踢翻的菜篮子,摔碎的粗瓷碗,还有二婶撒在青石板上的豆子——那些豆子后来发了芽,在石缝里长出细细的苗,像一道不会消失的印子。 你说,这世上的“老虎”,到底是真的凶,还是我们先把自己变成了兔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