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业第3天，赌一把！咬咬牙做50份盒饭，拿到工地门口卖凌晨4点爬起来去菜市场，猪肉挑前腿的，土豆选黄心的，大米称了10斤新米。把厨房当战场，切菜声惊醒隔壁老陈，趴在猫眼问我是不是转行开饭馆。 失业第3天，冰箱里只剩半袋挂面，房贷催款短信在手机里闪第5次。 凌晨4点的菜市场，路灯把人影拉得老长，猪肉摊前的王婶挥着刀问：“今天买这么多？给工地送？” 我捏着口袋里仅有的300块，没敢说这是全部家当，只点头：“前腿肉来三斤，肥瘦相间的。” 土豆蹲在筐角，黄心的捏着硬邦邦，不像那些软塌塌的一煮就烂，装了满满一袋子。 大米称10斤新米，米店老板舀一勺倒在手心，米粒上还沾着稻壳：“刚碾的，蒸出来香。” 回家把厨房当战场，菜刀剁在砧板上“咚咚”响，隔壁老陈“咔嗒”一声开锁，猫眼后露出半张脸：“丫头，你这是……改行当厨子了？” 我举着沾着面粉的手笑，其实后背早汗透了——要是一份都卖不出去，今晚睡哪儿？ 10点推着泡沫箱到工地门口，铁皮大门刚开条缝，穿迷彩服的师傅们扛着铁锹出来，有人瞟见箱子上的“15元一份”，停下脚：“啥菜？” 掀开盖子，红烧肉炖土豆冒着热气，米饭上卧着个荷包蛋，油花在蛋白边滋滋响。 第一个师傅掏钱时，我手直抖，找零的硬币掉在地上，他弯腰捡起来塞我手里：“不用找了，多给的算定金，明天还来不？” 中午12点，泡沫箱底只剩点汤汁，数钱时发现多了张50的，夹在一沓10块里——后来才知道是王婶偷偷塞的，她说看我选菜时盯着前腿肉半天，就知道是实在人。 晚上老陈端来一碟腌萝卜，玻璃罐上还贴着去年的春联纸：“以后切菜动静大点没事，我起得早，帮你看火。” 现在厨房飘着新米的香味，比冰箱里那半袋挂面踏实多了。 明天凌晨4点，还得去菜市场，这次要多买二斤排骨，有师傅说想吃糖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