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鱼形石器上的古文字,似乎揭开了远古祭祀的秘密。 最近看这些鱼形石器,我总在想另一个问题:古人为什么偏偏选了鱼?要说祭祀,天上飞的鸟、地上跑的兽,哪个不比水里的鱼更容易“够到天”?后来翻了些老资料,发现新石器时代遗址里,鱼骨、鱼鳞的化石特别多,有些甚至和石器堆在一起。这让我猜,鱼对他们来说,可能先是“饭”,才是“神”。 就像咱们现在囤粮食、存物资,古人也得为吃饭发愁。渔猎时代,河里的鱼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活资源,比打猎靠谱——不用追着跑,撒网、钓鱼,运气好就能填饱肚子。那些鱼形石器,说不定最早就是打鱼、处理鱼的工具:边缘磨得锋利,可能是刮鱼鳞、割鱼肉用的;上面刻的符号,也许不是给天地看的,是给自己人记的——比如“今天在哪个河段捕到了大鱼”“这工具用着顺手,下次还这么做”。 民间展出的那些石器,有的表面坑坑洼洼,一看就是常年握着用的,不像供起来的礼器。要说祭祀,可能是后来的事。当鱼成了稳定的食物来源,古人就觉得这东西“神奇”——水里游的,能让全家不饿肚子,可不就值得敬畏?慢慢的,用惯了的鱼形工具,就被当成了能带来好运的“宝贝”,遇上播种、捕鱼季,拿出来拜拜,求个风调雨顺,其实是对“吃饱饭”的朴素祈求。 我倒觉得,这不比“沟通天地”更实在?古人哪有那么多复杂的祭祀体系,先顾着活下来,才有力气琢磨“意义”。那些符号,可能就是最早的“生活日记”,记着他们怎么跟鱼打交道,怎么靠鱼活下去。后来日子好点了,才给这些“日记本”添了层神圣的外衣。 现在看这些石器,不觉得它们多神秘了,倒觉得亲切。就像咱们现在用惯了的旧杯子、老勺子,舍不得扔,因为用着顺手,还藏着过日子的念想。古人对着鱼形石器“拜拜”,可能跟咱们摸了摸旧勺子说“明天还得靠你盛饭”,是一个道理。这种从活命到走心的转变,让我觉得,几千年前的人,好像也没那么远——他们也在为一口吃的操心,也在给平凡的日子找个盼头。这种又实在又浪漫的劲儿,挺有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