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许世友要求1年,许世友要求163师师长边贵祥放了越南1000多俘虏。不料,边贵祥竟然直接拒绝:“撤职也好,坐牢也好,但是释放俘虏这件事,没门!” 电话那头的许世友沉默了。作为对越自卫反击战东线总指挥,他戎马一生,还从没见过哪个师长敢这样硬顶自己的命令。可电话这头的边贵祥,握着听筒的手青筋暴起,眼眶通红,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。163师刚从谅山战场撤下来,阵地上的硝烟还没散尽,战士们的鲜血还没擦干,他实在做不到对着1000多个俘虏“网开一面”。 边贵祥不是蛮干的人。1928年出生在河北香河的他,16岁就跟着八路军打鬼子,从平型关大捷到解放海南岛,身上挨过三枪,腿上留着弹片,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硬骨头。1979年开战前,他接任163师师长,战前动员时只说了一句话:“只要我还站着,就绝不让越南鬼子跨过边境一步!” 谁也没想到,这场自卫反击战,会打得如此惨烈。 163师的任务是主攻谅山。这座越南北方的门户城市,被越军经营成了固若金汤的堡垒,明碉暗堡遍布,交通壕四通八达,还布下了密密麻麻的地雷阵。战斗打响后,越军凭借地形优势疯狂反扑,163师的战士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价。369团3营在攻打谅山火车站时,全营官兵拼到最后只剩47人,营长赵连玉抱着炸药包冲进敌堡,与敌人同归于尽;年轻战士梁天惠被越军子弹打穿喉咙,还死死攥着爆破筒,直到炸掉敌人的火力点才倒下。 边贵祥在前线指挥所里,亲眼看着通讯兵不断传来的伤亡报告。短短三天,163师伤亡超过2000人,好多跟着他多年的老兵都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。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,越军的所作所为完全违背了战争公约。他们穿着我军的军装混入阵地,趁我军救治伤员时发动偷袭;他们强迫老百姓充当人肉盾牌,在村庄里埋设炸药;甚至把我军牺牲战士的遗体拖去示众,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。 这些被俘虏的1000多名越军,大多是从谅山战场上抓来的。其中不少人手上还沾着我军战士的鲜血,有的是炸毁救护车的凶手,有的是杀害俘虏的刽子手。边贵祥曾亲自去战俘营查看,看到有俘虏还在嚣张地挑衅,说“迟早要打回中国去”,他当时就压不住火,差点当场发作。 “许司令,不是我抗命!”边贵祥对着电话嘶吼,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的战士们,有的才十八九岁,还没来得及成家立业,就埋在了谅山的焦土下!他们的父母还在等着儿子回家,可这些俘虏,手上沾着我们战士的血啊!” 他想起自己的警卫员小马,牺牲时才19岁,牺牲前还给他寄了一张全家福,说打完仗就回家娶媳妇。可现在,小马的全家福还在他的口袋里,人却永远回不来了。 许世友当然懂这种痛。作为总指挥,他每天都要面对全军的伤亡数据,心里比谁都难受。但他更清楚,释放俘虏是国际公约的要求,也是我军的优良传统。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目的是教训侵略者,不是扩大战争,释放俘虏能体现我军的人道主义精神,也能让世界看到中国的正义立场。 “贵祥同志,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。”许世友的声音缓和了下来,“战士们的牺牲,我们永远不会忘。但我们是人民军队,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。这些俘虏里,有不少是被越南当局强迫参军的普通百姓,他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。” 许世友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你先冷静下来,派专人甄别俘虏,手上有血债的战犯,我们绝不姑息。普通士兵,按照政策妥善安置,该释放的还是要释放。” 挂了电话,边贵祥蹲在地上,双手插进头发里,久久没有说话。指挥所里的参谋们都不敢出声,他们知道师长心里的煎熬。过了许久,他猛地站起身,抹了把脸,下令道:“通知战俘营,立刻开展甄别工作!凡是有证据证明杀害过我军战士、伤害过老百姓的,单独关押,上报军部处理!普通俘虏,按规定提供食物和医疗,做好登记,等待上级指示。” 甄别工作进行了三天三夜。163师的战士们忍着悲痛,逐一核对俘虏的身份,调取战场记录,最终查出23名手上有血债的越军战犯,其余900多名都是普通士兵。这些普通士兵中,有不少人是农民,被越南当局强征入伍,有的甚至还不满16岁。看到他们身上的伤痕和恐惧的眼神,边贵祥的心渐渐软了下来。 最终,在上级的统一安排下,900多名普通越南俘虏被分批释放。释放那天,边贵祥亲自去了战俘营,看着这些俘虏背着简单的行李离开,他心里五味杂陈。他对着战士们说:“我们恨的是侵略者,不是这些无辜的百姓。记住牺牲的战友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守护和平。” 这场风波过后,许世友不仅没有处分边贵祥,还在全军会议上表扬了他:“边贵祥是个好师长,爱兵如子,有血性,有原则。军人就该这样,既要能打仗,也要明是非。” 而163师在这场自卫反击战中,共歼敌5861人,成为东线参战部队中歼敌最多的师,被中央军委授予“英雄师”称号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