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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5年,红军军团长刘畴西被俘后,连口热水都没喝到。审问他的俞济时,还是他的黄

1935年,红军军团长刘畴西被俘后,连口热水都没喝到。审问他的俞济时,还是他的黄埔同袍!黄维怒斥:“同窗一场,何至于此?” 审讯室的土墙透着刺骨的寒意,刘畴西裹着件单薄的破军装,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。他的左腿还渗着血——长征路上被流弹击穿的旧伤,在连日突围中早已化脓,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。看守端来的粗瓷碗里,是带着冰碴的冷水,他刚伸手想去够,就被俞济时的警卫厉声喝止:“老实坐着!” 没人知道,这位被押进审讯室的红军军团长,刚经历了怎样的绝境。1935年初,方志敏、刘畴西率领红十军团北上抗日,在皖南山区遭遇国民党军重兵围堵。刘畴西作为军团长,亲自坐镇前沿阵地,指挥部队与数倍于己的敌人拼杀。弹药打光了,就用石头、刺刀肉搏;粮食断绝了,就挖野菜、煮树皮充饥。他的左腿旧伤复发,根本无法行走,战士们轮流背着他突围,可最终还是因寡不敌众,在怀玉山被捕。 被俘时,他身上除了一支没有子弹的手枪,只有一本磨损严重的《资本论》,书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。谁能想到,这位衣衫褴褛、伤痕累累的红军将领,竟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的高材生?他与俞济时、黄维同为黄埔一期学员,在校时成绩优异,深受蒋介石器重。1924年入学时,三人还曾在黄埔岛的椰树下合影,誓言“为国为民,生死与共”。 可立场的选择,早已让昔日同窗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。俞济时毕业后投靠蒋介石,成为嫡系中的嫡系,一路官至中将师长,围剿红军时更是不遗余力。刘畴西则在毕业后不久就加入了共产党,参加南昌起义、秋收起义,跟着红军南征北战,把蒋介石的“剿共”命令当成耳旁风。黄维虽也在国民党军中任职,却始终念及同窗情谊,性格耿直的他,最见不得落井下石的勾当。 审讯当天,俞济时穿着笔挺的呢子军装,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畴西。“畴西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俞济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傲慢,“只要你写下悔过书,声明脱离共产党,委员长念及同窗之谊,定会给你高官厚禄。”刘畴西抬起头,冻得发紫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,他咳了两声,声音沙哑却坚定:“我刘畴西投身革命,就没想过回头。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想让我背叛信仰,绝无可能!” 俞济时脸色一沉,猛地拍了桌子:“冥顽不灵!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黄埔高材生?现在的你,不过是阶下囚!”他挥手示意警卫:“把他带下去,好好‘照顾’一下!”就在这时,黄维猛地推开审讯室的门闯了进来。他刚从前线赶来,听说刘畴西被俘,特意赶来探望,却没想到撞见这一幕。 看到刘畴西蜷缩在地上,连口热水都喝不上,黄维气得浑身发抖。他指着俞济时的鼻子怒斥:“同窗一场,何至于此?”黄维快步走到刘畴西身边,蹲下身想扶他,却被刘畴西轻轻推开。“培我(黄维字培我),不必如此。”刘畴西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,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他有他的选择,我有我的坚守。” 黄维转头瞪着俞济时:“畴西在战场上光明磊落,弹尽粮绝才被俘,从未有过半点苟且!你我同为黄埔学子,恩师教诲‘亲爱精诚’,你就是这样践行的?”俞济时被怼得哑口无言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:“黄维,这是党国的事,你少管!”“党国的事,也不能不讲人情!”黄维梗着脖子,“我今天把话撂这,要是连口热水都不给畴西喝,我就去委员长面前说理!” 俞济时忌惮黄维的耿直,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,最终悻悻地挥了挥手:“给他换碗热水,再拿点吃的来。”黄维亲自给刘畴西倒了碗热水,又把自己带来的干粮递过去:“畴西,委屈你了。”刘畴西接过热水,双手捧着碗,感受着久违的暖意,却没动干粮:“培我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我是红军将领,不能吃国民党的粮食。” 这一刻,黄维看着眼前这位昔日同窗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知道,刘畴西的坚守,源于心中的信仰。当年在黄埔军校,刘畴西就常说“要为天下穷苦人谋出路”,如今虽身陷囹圄,这份初心却从未改变。而俞济时,早已被功名利禄蒙蔽了双眼,把同窗情谊抛到了九霄云外。 后来,黄维多次试图为刘畴西求情,却都被蒋介石驳回。1935年8月6日,刘畴西与方志敏等同志一起,在南昌下沙窝英勇就义,年仅38岁。临刑前,他写下绝笔:“我生为革命,死为革命,今生无悔,来世再投身!” 同样是黄埔同窗,刘畴西为了信仰献出生命,俞济时为了权势冷漠无情,黄维则在立场之外保留了一丝人性的温度。他们的人生轨迹,在1935年那个寒冷的审讯室里交汇碰撞,最终走向了截然不同的终点。信仰的力量,可以让人在绝境中坚守气节;而背离初心的选择,再高的官位也掩盖不了人性的缺失。 那个年代,有太多像刘畴西这样的革命者,他们放弃了优渥的前程,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,只为心中的理想。他们的故事,不仅记录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,更诠释了信仰与气节的真正含义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