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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1944年延安的一张44年延安的一张全家福:晋察冀军区骑兵团团长范昌标坐在木

这是1944年延安的一张44年延安的一张全家福:晋察冀军区骑兵团团长范昌标坐在木凳上,怀里抱着年幼的长子范峪森,妻子齐勇(野战旅骑兵团卫生所调剂员)站在一旁,手臂轻搭在丈夫肩头,三人都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军装。 此时距离抗战胜利只剩一年,范昌标是从长征走出来的老红军,曾率侦察部队突破乌江天险;妻子齐勇则在卫生所一线救护伤员,夫妻俩以“战场并肩”的方式相守。这张照片没有精致的布景,只有木凳、黑布背景与一身旧军装,却把战争年代里“战士+家人”的双重身份,揉成了最朴素的温暖。 照片里范昌标的军装袖口磨出了毛边,肘部打着两块补丁,针脚细密得不像个常年握枪的军人。齐勇的军装领口洗得有些变形,却熨帖笔挺,衣襟上还沾着一点没洗净的药渍——那是前几天抢救伤员时,被磺胺粉染上去的。怀里的范峪森刚满两岁,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,小手紧紧抓着父亲胸前的纽扣,那枚纽扣是用铜片磨制的,边缘还带着粗糙的棱角。 没人知道,这张看似平静的照片,是夫妻俩时隔半年后的第一次团聚。1944年春,日军对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发动“扫荡”,范昌标率领骑兵团在平北草原与敌人周旋,三个月里大小战斗打了二十多场,最长一次连续七天七夜没合眼,战马都累倒了三匹。齐勇则跟着卫生所转战山区,在山洞里搭起临时救护站,缺医少药的情况下,她硬是凭着祖传的草药知识和从日军那里缴获的医疗器械,救活了三十多名重伤员。 两人的相遇,本身就是一段战场佳话。1935年遵义会议后,红军四渡赤水,范昌标在突破乌江天险时被流弹击中大腿,昏迷在河滩上。当时才16岁的齐勇刚参加红军不久,跟着卫生队在后方收容伤员,她冒着敌人的炮火,蹚着冰冷的江水把范昌标拖到安全地带,用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为他止血包扎。醒来后的范昌标,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小姑娘,眼里满是敬佩。 长征路上,两人一路相伴。范昌标伤愈后归队,每次战斗结束,都会第一时间跑到卫生队找齐勇,有时是送一把缴获的梳子,有时是带几块干硬的青稞饼。齐勇则会默默为他检查伤口,把自己省下来的药品偷偷塞给他。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,两人都编入晋察冀军区,范昌标成了骑兵团团长,齐勇则成了卫生所的调剂员,他们在同一天收到了组织的结婚批准,没有仪式,没有彩礼,只在驻地的一棵老槐树下,对着党旗鞠了三个躬。 婚后的日子,聚少离多成了常态。1942年范峪森出生时,范昌标正在指挥反“扫荡”战斗,等他半个月后回到驻地,孩子已经能睁开眼睛看世界了。齐勇一个人带着孩子,既要照顾伤员,又要操持家务,常常是抱着孩子配药,哄睡了孩子再连夜清洗绷带。有一次日军突袭,她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躲进地窖,在地窖里待了整整两天,饿了就啃几口干馍,渴了就喝一点地窖里的积水,直到骑兵团赶来解围。 照片拍摄那天,是范昌标难得的休息日。他特意从骑兵团赶回驻地,身上的军装还是刚从战场上换下来的,来不及清洗就抱着孩子去了照相馆。齐勇早上五点就起来,把自己和孩子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用烧红的烙铁熨平褶皱,还把范峪森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。照相馆的师傅是从北平逃难来的,设备简陋,只能用黑布当背景,木凳也是临时找来的,但夫妻俩脸上的笑容,却比任何精致的布景都动人。 拍摄过程中,范峪森突然哭了起来,范昌标笨拙地哄着,用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红军歌谣。齐勇站在一旁,眼里满是温柔,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用糖精做的糖块,塞到孩子嘴里。孩子立刻停止了哭闹,咧开嘴笑了起来,露出还没长齐的牙齿。就是这个瞬间,师傅按下了快门,定格了战争年代里最珍贵的温情。 这张照片后来被范昌标一直带在身上,放在贴身的口袋里,每次打仗前都会拿出来看看。1945年抗战胜利后,范昌标又参加了解放战争,在平津战役中再次负伤,昏迷中还紧紧攥着这张照片。齐勇则跟着卫生队转战南北,把孩子寄养在当地老乡家,直到1949年全国解放,一家三人才真正团聚。 如今,这张照片被收藏在革命历史博物馆里,军装的补丁、孩子的笑容、夫妻间的默契,都清晰可见。它没有华丽的装饰,却记录了战争年代里最朴素的爱情与信仰;它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,却见证了无数革命夫妻“先国后家”的坚守。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,正是因为有无数像范昌标和齐勇这样的人,把个人的小爱融入到国家的大爱中,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和平与安宁。 他们的爱情,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,却有生死与共的坚定;他们的家庭,没有锦衣玉食的富足,却有相濡以沫的温暖。这张小小的全家福,不仅是一个家庭的记忆,更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象征,它告诉我们,最伟大的爱情,是与信仰并肩;最珍贵的家庭,是与家国同行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