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0年，慈禧问一个年轻女子：“你有丈夫了吗？”女子回答说：“太后，我已经守寡14年了！”慈禧听罢一抬手，李莲英秒懂，取来了笔墨纸砚，女子不解，只见慈禧大笔一挥，女子看后潸然泪下！ 周莹盯着那方刚写下的牌匾，上面“护国夫人”四个大字墨迹还没干透，手都有点抖。她不是没见过大人物，这些年从盐庄到棉行，跟知府、巡抚都打过交道，但此刻面对慈禧，心里头那点委屈突然就涌上来了。14年啊，从18岁那年丈夫咽气，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 那会儿刚接下吴家东院的摊子，叔伯们明里暗里使绊子，说“一个寡妇家懂什么买卖”，硬是把账本藏起来不让她看。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账房门口，从天亮等到天黑，连着等了三天，最后账房先生看不过去，偷偷把账本塞给她。翻开账本才发现，外面欠着一屁股债，盐仓里的盐还被伙计掺了沙土。她咬着牙把掺假的盐全倒了，自己掏腰包三倍赔给客户，那时候攥着空空的钱袋，真想找个地方哭一场。 后来做棉花生意，人家说“女人家懂什么纺纱织布”，她就跑到织布坊跟工人学，手指头被纱线勒出红印子也不管。见着老乡们饿肚子，她把粮仓打开让人随便拿，管家劝她“留着点本钱”，她红着眼说：“人都没了，要本钱干啥？”灾年过后，村里人给她送牌匾，她没挂，说“这是应该的”。 这次听说太后西逃缺银钱，她把压箱底的银子都拿出来了，不是图什么赏赐，就觉得朝廷再难，不能让太后和皇上饿肚子。没想到能被召见，更没想到太后会问起丈夫的事。“守寡14年”这五个字，她说出来的时候声音都发颤，像是把这些年的苦水全倒出来了。 慈禧题字的时候，她心里直打鼓，不知道这太后要写啥。等李莲英把牌匾递到她手里，看到“护国夫人”四个字，眼泪唰地就下来了。这哪是给她的荣誉啊，这是说她这14年没白熬。一个女人家，守着家业，护着乡亲，原来真的有人看得见。 后来她还是照样管着那些铺子，棉花卖到江南，药材铺里的药材都得她亲自过目，学堂里的娃娃们还是天天喊她“周先生”。只是偶尔夜里对着那方牌匾发呆，会想起慈禧写字时的样子。那眼泪里，有委屈，有骄傲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，好像这辈子的难，都在那一瞬间被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