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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农妇去卖鸡蛋,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,完事了,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

有个农妇去卖鸡蛋,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,完事了,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那,就站起来,拍身上的土说:“多大的事啊,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。”她拍干净了衣襟上的土,又蹲下去把篮子扶稳当,手指头一个个数过鸡蛋,确认没碎一个,才直起腰。太阳正毒,晒得土路冒白烟,她提着篮子继续往前走,脚步有点晃,裤腿上还沾着草屑,可手里的篮子攥得比刚才更紧。 那会儿的日子,鸡蛋金贵着呢。 王二婶攥着篮子把手,指节都发白,这篮鸡蛋得换半袋米,够一家老小刚吃几天。 土路坑洼,日头毒得像要烧穿脊梁骨,她走得急,裤脚带起的尘土迷了眼。 空气里飘着干草和热土的腥气,篮子里的鸡蛋沉得坠手,每一颗都贴着草纸,是她连夜一个个擦干净的。 刚转过那道土坡,五六个黑影就从路边的矮树丛里窜出来,手里的刀在日头下闪着冷光。 王二婶还没喊出声,就被捂住了嘴按在地上,篮子“哐当”一声滚到一边,草纸散了一地。 不知过了多久,那些人骂骂咧咧地走了,她趴在地上,土钻进了嘴里,腥甜的味儿从嗓子眼里冒上来。 她动了动手指,先摸到的是冰凉的草纸,然后是圆滚滚的鸡蛋——它们居然大多还在篮子里,只是滚得东倒西歪。 她慢慢撑起身子,拍了拍衣襟上的土,声音哑哑的,像被沙子磨过:“多大的事啊,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。” 旁人听了这话,多半要骂她糊涂,可你想想,在那个年月,一个乡下女人,命贱得不如一头牛,鸡蛋碎了,一家子可能就得饿肚子;人呢?人还活着,就还能喘气,还能想法子。 她拍干净了衣襟上的土,又蹲下去把篮子扶稳当,手指头一个个数过鸡蛋——一、二、三……二十三,一个没碎。 那一刻,她眼里的光好像又亮了点,不是因为别的,是鸡蛋还在,日子就还能往下过。 所以她攥篮子的力气,比出事前还大了三分,指肚都掐进了柳条编的缝隙里。 太阳更毒了,晒得土路直冒白烟,她提着篮子继续往前走,脚步有点晃,裤腿上还沾着草屑和泥点点。 后来她常跟人说,那天的鸡蛋真瓷实,其实她是想说,人也得像鸡蛋那样,看着脆,内里得有股子韧劲。 日子难的时候,别老盯着那些糟心事,先看看手里还攥着啥,那可能就是撑下去的念想。 夕阳西下的时候,她终于走到了集市,篮子里的鸡蛋一个不少,只是她额头上的汗,比鸡蛋还多。 她把篮子放在供销社门口的石阶上,长长舒了口气,那口气里,有土腥味,也有鸡蛋的清甜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