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发资讯网

1989年,四川一两岁男童突然在甘蔗摊前失踪,父母在坚持寻找的32年期间,还成为

1989年,四川一两岁男童突然在甘蔗摊前失踪,父母在坚持寻找的32年期间,还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富商。亲子相见后,母亲含泪说道:是妈妈的错……   在四川开江县,伍家是个颇有名气的富裕家庭,大儿子和女儿都争气,早早就在新加坡安了家,老两口的水果生意也是越做越大,从早年的地摊干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商户,然而在那座充满现代气息的橄榄新城小区里,在这个看似圆满的家族核心处。   却始终游荡着一股散不去的低气压,母亲吴正惠常常会突然陷入恍惚,甚至在街头看到两岁左右的孩童就控制不住地冲上去搂抱,嘴里只有颠三倒四的道歉,她的魂魄,早在1989年正月初六那个喧闹的上午,就丢在了新北街口那个不起眼的甘蔗摊前。   那一天的生意其实好得出奇,为了招待突然涌上来挑挑拣拣的一群妇女,两口子把还在学语的幼子伍江放在了身后的椅子上,为了哄住孩子,吴正惠还特意递过去一截短甘蔗让他自己啃着玩。那是她给儿子的最后一样东西。   哪怕后来日子过得再富足,每当回忆起那个瞬间,空气里似乎都还飘着甘蔗的甜味,紧接着就是五雷轰顶般的绝望,前后不过半小时,等到人群散去,钱刚揣进兜里,椅子空了,没人知道孩子去了哪里,那一刻,繁华的街口瞬间成了这对夫妻余生的梦魇。   而在数千里之外的河北农村,一个叫刘延河的孩子正活在一个截然不同的剧本里,他没有感受到原本属于他的优渥生活和良好教育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农活和周遭刺耳的议论,因为是被买来的,村里有人喊他“野孩子”养父母家里条件不好,种地是大人的命。   也成了他的命,才读到小学三年级,书包就被换成了锄头,还未成年的他就得整天闷在闷热的大棚里劳作,对于自己的身世,刘延河心里始终扎着一根刺,养父母并非对他全然不好,但在关于“亲生父母”这件事上,他们构建了一道厚厚的心墙。   “你亲爹妈早就不要你了”这样的话他听了无数遍,还有那句如紧箍咒般的“生恩不如养恩大,你得给我们养老”为了怕他跑,怕他去找家,养父母甚至极力阻挠他外出打工,这种带着占有欲的“养育”让一个本该拥有广阔天地的青年。   硬生生被困在了贫瘠的土地上,三十多岁了,没成家,也没有一份像样的工作,这头的儿子在谎言中以为自己被“遗弃”那头的父母却在绝望中死守,为了等儿子回来,伍先志夫妇放弃了移居福建发展的绝佳机会,死死钉在开江县不肯挪窝。   他们像不知疲倦的无头苍蝇,贴海报、登报纸,凡是能想到的法子都试了个遍,直到科技的进步终于给这场漫长的苦旅撕开了一道口子,2010年,夫妻俩在达州市公安局留下了DNA血样,2015年又在“宝贝回家”网站上把那份陈年的痛楚再一次细细登记。   也许是血浓于水的本能,即便被灌输了三十多年的“遗弃论”身在河北的刘延河内心深处总隐约记得一个画面:被拐走前,他好像住在一个有河的县城附近,那股想要知道“我到底是谁”的冲动,最终战胜了对养父母的顺从。   2019年,他瞒着所有人,偷偷溜进警局采集了血样,他想问问亲生父母,当初为什么要狠心抛弃自己,两端的数据在数据库里无声地奔跑、比对,终于在2020年的一天撞在了一起,当达州警方的电话打到伍先志手机上时,那种被吊在半空三十年的心,终于落回了胸腔。   河北的志愿者找到了还在地里干活的刘延河,当那张酷似伍先志的照片摆在眼前时,所有的怀疑和怨恨瞬间崩塌,原来自己不是没人要的野草,而是一直被人苦苦寻找的珍宝,因为疫情和距离,这场迟到了32年的见面先是在手机屏幕上进行的。   那时候伍家夫妇正在新加坡过年,视频接通的那一刻,看着屏幕里那个面容沧桑、神似自己的中年男人,吴正惠泣不成声,第一句话问的就是:“你过得好不好”而屏幕那头的伍江,也就是刘延河,一边抹着泪,一边本能地选择了宽慰:“别担心,他们对我挺好的”。   这句话里藏了多少辛酸和对现实的妥协,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,2021年4月28日,四川开江,一场跨越半生的拥抱终于变成了现实,当34岁的伍江从车上下来,那声迟到了太久的“爸、妈”还没喊出口,双膝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。   伍先志夫妇紧紧抱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,哭声震天,吴正惠更是自责得无以复加,一遍遍念叨着是妈妈没看好你,在这一刻,无论是首屈一指的富商,还是大棚里的农户,所有的身份标签都褪去了,只剩下最原始、最纯粹的骨肉亲情。   一个多月后,伍江在父母的陪伴下来到开江县公安局,在那张薄薄的户口页上,属于“伍江”的身份终于回来了,那张崭新的身份证,像是一个迟到的确证,证明他原本应该拥有的那个人生。   信息来源:达州晚报2021年4月29日《被拐32年终与父母团聚儿子再次尝到家乡的味道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