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电工来面试，要求月薪 7000，老板让他去修一台坏掉的机器，电工很快就修好了，老板却只给电工 5500，不愿干就走，电工一气之下做的事让老板后悔不已。当时电工手里还攥着刚换下来的接触器，听见老板这话愣了一下，接着皱着眉说：“我刚检查的时候就跟你说了，机器是接触器烧了，换件快但找问题得凭经验，不然你这机器搁这儿三天了，之前找的人怎么没修好？” 车间里的吊扇慢悠悠转着，把机油味吹得到处都是；冲床在角落瘫了三天，老板的眉头比机器上的锈迹还深。 今天来面试的电工穿双旧劳保鞋，进门时鞋底在水泥地上蹭出点灰，他说要七千，老板指了指冲床：“修好就谈薪资。” 电工没多话，蹲下去摸了摸机器外壳，又打开控制箱，手指在一堆线路里拨了两下；十分钟后，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个新接触器，旧的那个还在手里攥着，金属触点黑黢黢的，带着焦糊味。 冲床“嗡”一声重新转起来，老板凑过去看了看，突然掏出手机：“五千五，能干就留下，不行现在就走。” 电工捏着旧接触器的手顿了顿，指节用力到发白；他抬头时，车间的光刚好照在老板脸上，老板的笑有点僵。 “我刚检查时就说了，是接触器烧了，”他皱着眉，声音不高却清楚，“换件快，但找问题得凭经验——不然这机器搁三天，之前来的三个师傅怎么都摇头？” 老板没接话，只是摆手：“就五千五，你不干有的是人干。”可他没想想，要是真那么好找，这冲床怎么会在这儿趴三天？ 电工没再争辩，把旧接触器往旁边的工具箱上一放，转身就走；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间门口时，吊扇刚好把一片铁屑吹到冲床的控制箱上。 下午两点，冲床突然“咔”一声停了，控制箱里冒出黑烟；老板慌了神，再找之前的师傅，电话一个个打过去，不是说没空就是要加钱。 后来他才知道，电工走时，只是把刚换的接触器接线松了半圈——没破坏，只是让它“刚好”在几个小时后接触不良；这手法，比直接砸机器更让人心慌。 事实是，机器又停了两天，厂里少赚了一万二；推断是，老板要是肯认那七千块，现在早回本了；影响是，他逢人就说：“别把技术当换件，经验这东西，看不见却值钱。” 现在车间里换了新冲床，工具箱上还放着那颗旧接触器；老板每次路过都要摸一下，像是在提醒自己：有些账，当时算不清，后来会更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