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字条锤死！ 顶着文化文物帽子， 干着不法之事！ 庞家这事还有下文。 那五幅画的下落， 只是整个事情的一小部分。 当年经手的人， 现在说自己上年纪了， 不参与具体事务了。 但一张签了名的单据， 上面的笔迹是清楚的。 副院长在院长的位置旁边签了名， 这不太合常理。 事情过去很久， 现在再说记不清， 也很难追究了。 关键是， 类似的情况可能不止这一桩。 庞家执着地要找回画， 过程太艰难了。 一幅画的追索就如此艰难， 让人想到背后可能还有更多类似的事。 时间能掩盖很多细节， 但有些痕迹抹不掉。 当事人或许觉得往事已远， 但东西不会凭空消失， 总会在某个环节留下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