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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中午正在睡午觉,就听见有人敲门,还敲的很急,开门一看原来是对面的邻居的女儿,

今天中午正在睡午觉,就听见有人敲门,还敲的很急,开门一看原来是对面的邻居的女儿,她哭着说:阿姨能不能帮我,说她妈妈小肚子疼的厉害满身是汗,他爸爸也没在家,正在往回赶。让我们帮忙把她妈往医院送一下。 中午的觉睡得正沉,空调冷气裹着夏末的闷,窗帘缝漏进的光在地板上画了道晃悠悠的金线。 突然有人敲门,不是笃笃笃,是砰砰砰——急促得像雨点砸玻璃,把我从梦里弹坐起来。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,门链刚拉开半指,就撞进一双红通通的眼睛——是对门的朵朵,她校服领口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冰淇淋渍,鼻尖一抽一抽的。 “阿姨,我妈、我妈她……”她话没说完就哭了,小手攥着我的衣角,指甲缝里还卡着点橡皮泥的碎屑——早上看她在楼下玩来着。 我心里咯噔一下,弯腰摸她头:“别急,慢慢说,妈妈怎么了?” 她抽噎着指对面:“小肚子绞着疼,躺沙发上起不来,满身汗,爸爸去外地了,刚打电话说正往高铁站赶,让、让您能不能帮忙送下医院?” 我没等她说完就往对门跑,门没锁,一推就开——客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只有卧室透出点光,她妈妈蜷在沙发角,脸白得像张纸,额前的碎发全湿了,手死死按着肚子,看见我进来,想笑一笑,嘴角刚动就疼得倒抽冷气。 后来才知道她早上就疼了,硬撑着给朵朵做了午饭,怕我周末补觉,愣是没敢早敲门;是不是天下的妈妈都这样?自己疼得站不直,还先想着别给别人添麻烦。 朵朵的哭声打破了午休的平静(事实),让我瞬间清醒得像被泼了盆冷水(推断),抓起车钥匙就喊“穿鞋”的动作根本没过脑子(影响)。 好在送医及时,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,输完液下午就缓过来了。 现在路过对门,朵朵总隔着防盗门喊“阿姨吃糖”,她妈妈会把刚蒸好的包子递过来——原来邻里间的熟络,有时就是从一次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开始的。 你手机里除了家人,有没有存一个能半夜敲门的名字?留个邻居紧急联系方式,比备药箱更实在。 空调冷气还在呼呼吹,地板上那道金线已经移到了茶几边;朵朵下午放学特意送来杯热牛奶,杯壁上印着她歪歪扭扭的“谢谢”——夏末的闷,原来真的能被这点甜,悄悄焐成秋天的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