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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平王元年(前770年),晋文侯、卫武公、郑武公、秦襄公当初得知消息后出兵救周,

周平王元年(前770年),晋文侯、卫武公、郑武公、秦襄公当初得知消息后出兵救周,其败局已定,犬戎逃离后,见镐京破败不堪,王宫毁损,为避戎人,便以兵护送平王东迁洛邑。史学界将东迁之前称为“西周”,东迁洛阳后称为“东周”,也将其作为“春秋”时代的开始。春秋一词来源于鲁史《春秋》,它记述了自公元前722年一前479年的鲁史,是孔子所著。为记述方便,史界仍从公元前770年开始作为春秋来记述。 其实平王东迁这事儿,说起来更像是一场“体面的逃难”。你想啊,镐京被犬戎折腾得不成样子,宫室烧了大半,百姓跑的跑散的散,周王室手里那点兵,早就被打得七零八落。这时候晋文侯他们带着人马来“救周”,与其说是救,不如说是来“接盘”——接周王室这个“天下共主”的空架子。 到了洛邑,平王心里估计也发虚。洛邑虽是成周旧都,但多年没正经打理,哪有镐京当年的气派?更要命的是,手里没了西岐那片关中沃野,周王室就没了根基。以前周天子说了算,靠的是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”,现在呢?东边的郑国,郑武公仗着护送有功,天天在洛邑周边转悠,今天说“帮王室守个城”,明天说“替天子收点粮”,转头就把那些地方划到自己名下。西边的秦襄公更直接,平王封他为诸侯时,说“西岐那片地,戎人占着,你打下来就归你”,这话说得好听,其实是拿别人的地做人情,自己半毛钱好处没落着,反倒让秦国名正言顺地在西边扎了根。 平王不是没想过硬气一回。有回郑武公在朝中说一不二,他想让虢公也来辅政,分点权。结果郑庄公——就是郑武公的儿子——听说了,直接跑到洛邑质问:“天子这是信不过我们郑家?”平王吓得脸都白了,赶紧摆手:“没有没有,你别多想。”为了让郑庄公放心,还搞了个“周郑交质”——你把儿子放我这儿当人质,我把王子放你那儿当人质。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天子跟诸侯互换人质,以前周武王、周成王那会儿,谁敢想?这一下,周天子那层“君君臣臣”的面纱算是被彻底撕破了,跟个大点的诸侯也没啥区别。 后来平王活到五十一年,去世的时候,周王室连办丧事的钱都凑不齐。还是鲁隐公听说了,派人送了些布帛粮食,才勉强把葬礼办了。你说当年周天子祭天的时候,诸侯都得跪着听训,如今死了连口像样的棺材都快买不起,这落差也太大了。有时候我就琢磨,权力这东西真跟流沙似的,攥得越紧,漏得越快。周平王或许不是个昏君,可他接手的,本就是个烂摊子,想守都守不住。这天下,早就不是周天子说了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