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与蛇看似相似，实则天差地别。蛇是自然图腾，而龙是人工整合的神性权力符号。泛化认定将基础蛇形等同于龙，导致起源线索混乱。不过要我说，龙和蛇的关系，可能没那么绝对的“天差地别”。 古代人住在山洞里，出门就可能撞见蛇，见它能钻草丛、入深穴，雨天出来时身上滑溜溜的，像能呼风唤雨，就觉得这东西“不一般”。后来有人发现，鹿头上的角分叉好看，还能顶开石头；鹰爪子尖，抓兔子一抓一个准；鲤鱼能在水里游，怎么淹都没事。大家就琢磨：要是蛇能有鹿角那么神气，鹰爪那么有力，鱼鳞那么不怕水，岂不是更厉害？可能不是哪个帝王特意下令“整合”，就是老百姓你一句我一句，把见过的厉害东西都安在蛇身上，想着“有这么个玩意儿护着，山里没野兽，田里不下旱”。 等后来有了部落首领，一看这形象大伙儿都认，又厉害又亲切，就拿来当自己的“名片”，说自己是“龙的传人”，慢慢才给它加上“王权”“神性”这些说法。所以龙可能先是老百姓心里的“实用型守护神”，后来才被“提拔”成“权力符号”。 这么想来，蛇的自然图腾和龙的社会象征，说不定是“母子关系”，不是“对头关系”。非要把它们拆成“天差地别”，好像有点可惜。文化这东西，本来就不是一条直线，拐几个弯、沾点边，才更有嚼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