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，3000将士面对3万马家军，毫不怯阵，浴血奋战，直到全军覆没！被马家军残害后，红军师团级干部的遗体，排成一排，被捆了起来，放在墙边，即将被马匪送去邀功请赏。 董振堂站在城头时，棉裤已经被血冻成了硬壳。他把望远镜递给通信员，那孩子的手冻得像胡萝卜，却还是死死攥着枪托。城根下的积雪被马蹄翻起来，混着硝烟变成黑泥，马家军的骑兵像潮水似的拍打着城墙，每次浪头退去，城墙上就少几块砖，多几摊血。 "军长，西城墙快塌了！"一个满身是灰的营长爬过来，军帽上还插着半片瓦。董振堂往西边望，果然看见一段城墙在炮火中晃悠，像块被水泡软的饼。他从腰间解下两颗手榴弹，扯掉拉环往城下扔，"让炊事班把锅砸了，铁片子能当刀使！" 杨克明在城隍庙门口组织伤员。一个断了腿的小战士抱着步枪哭，不是怕疼，是因为枪栓冻住了拉不开。杨克明把自己的枪递给他，"拿着，我的枪好使。"转身时，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，在墙上凿出个白印子。他吐掉嘴里的血沫，笑着说："这帮兔崽子枪法还不如我婆娘纳鞋底准。" 粮库里最后半袋青稞面被煮成了糊糊，每个战士分了半碗。有个小鬼端着碗直发抖，不是饿的，是冻的。董振堂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裹在他身上，"喝快点，凉了就成冰碴子了。"其实他自己的肚子也叫了两天，皮带已经勒到最后一个眼。 马家军开始用炸药炸城门。轰隆一声，城门楼子塌了半边，烟尘里钻出来几十个骑兵。守城门的炊事员老王抡着菜刀冲上去，砍掉了第一个骑兵的马腿，自己也被后面的马踩进了土里。他最后喊的不是"共产党万岁"，是"俺们山东人不怕死！" 杨克明在巷战里被打断了肋骨。他靠在土墙上，看着通讯员小张背着文件包往地道口爬。小张才十五岁，是部队里最小的兵。马家军的刺刀扎进小张后背时，那孩子还把文件包往墙缝里塞。杨克明摸出最后一颗子弹，塞进枪膛，对着冲过来的骑兵扣动扳机。 董振堂是在指挥部里被围住的。警卫员小李替他挡了三颗子弹，嘴里咕嘟着"军长你快走"，血沫子喷了董振堂一脸。董振堂把小李放平，给他整了整歪掉的军徽，然后对着围上来的马家军笑了，"要杀要剐随便，别碰我这兵娃子。" 后来城里的老人们说，那天晚上月亮是红的。有个卖豆腐的王老汉，偷偷把董振堂的遗体拖回自家菜窖，用盐水腌起来，怕被野狗啃了。开春后，他把遗体埋在城墙根下，坟头前插了根柳树枝，说等革命成功了，好让队伍找到。 现在那城墙根下的柳树已经长得很粗了。每年清明，都有戴红领巾的娃娃来浇水。他们不知道柳树下埋着啥大人物，只知道爷爷说过，这里睡着个不肯弯腰的硬骨头。风一吹，柳树叶沙沙响，像是有人在说："孩子们，别怕，爷爷们给你们把路蹚平了。" 我每次想起这段事，心里就堵得慌。不是恨马家军有多狠，是觉得那些穿单衣、饿着肚子还在拼命的红军，他们图个啥呢？后来我想明白了，他们图的就是现在咱们能吃饱穿暖，能安安稳稳地看月亮。只是可惜了，他们自己没能等到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