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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坚听了使者李傕的话,气得火冒三丈,指着李傕破口大骂:“赶紧滚,否则我让你分分钟

孙坚听了使者李傕的话,气得火冒三丈,指着李傕破口大骂:“赶紧滚,否则我让你分分钟变成肉泥。” 营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袁术派来的粮草官吓得脸色发白,手里的账本啪嗒掉在地上。孙坚一脚踹翻案几,青铜酒樽在青砖上砸出清脆的响声,酒水混着肉末溅了李傕一袍角。 "你回去告诉董卓老贼!"孙坚的吼声震得帐篷帆布簌簌发抖,"我孙坚的刀,专斩尔等乱臣贼子!"他突然拔出腰间佩剑,寒光闪过,案几残片应声劈成两半,"再敢派说客来,就用这把剑给你家主子传信!" 李傕连滚带爬退出营帐时,靴底都磨掉了一块。守营的士兵看着这个抱着脑袋狂奔的使者,想起昨夜孙坚为阵亡将士守灵时的沉默模样,突然明白为什么将军宁可饿着肚子打仗,也不肯要袁术那批掺了沙土的粮草。 其实三天前孙坚就收到密报,说董卓要派使者来。当时他正蹲在伙房帮炊事兵削土豆,听闻消息只是冷笑一声,把土豆削得皮薄如纸。"董卓这老狐狸,以为杀了我弟弟,抢了我先父留下的古玉,就能用联姻收买我?"他把削好的土豆倒进沸水里,"当年在汜水关,他的人放火烧我营帐时,怎么没想过结亲?" 帐外的风裹着沙尘呼啸而过,孙坚按着剑柄的指节泛白。去年在鲁阳之战,他带着十三骑突围,背后就是董卓的铁骑。那时候怀里揣着的,是主公托付的传国玉玺,还有阵亡副将留下的半块虎符。这些东西现在就压在他枕头底下,比任何金银珠宝都沉重。 李傕的马蹄声渐渐远了,孙坚突然转身问粮草官:"袁术那边的运粮队,真要等到下个月?"粮草官喏喏点头,说袁将军那边还在等南阳的收成。孙坚突然笑了,从怀里掏出块干粮扔过去:"告诉袁术,就说孙坚宁愿吃树皮,也不做董卓的亲家。" 夕阳把营帐的影子拉得老长,远处传来巡逻士兵的甲叶碰撞声。孙坚望着帐外飘扬的"孙"字大旗,想起出征前母亲把家传的护身符塞进他怀里的模样。那护身符现在还贴着心口,温热的触感让他突然想起七岁的儿子,上次写信说要学父亲上阵杀贼。 "联姻?"孙坚对着空荡荡的营帐自言自语,突然把佩剑狠狠插回剑鞘,"我孙家儿郎,只学如何保家卫国,不学这些祸国殃民的伎俩!"帐外的风似乎更烈了,吹得帅旗猎猎作响,像是在回应他的话。 现在想来,李傕能活着走出军营,或许不是孙坚脾气比张飞好。当时帐角阴影里,有个老兵悄悄按住了腰间的刀——那是当年跟着孙坚从长沙打出来的亲兵,他知道将军看似暴怒,其实剑锋始终避开了要害。有些时候,留着活口传信,比杀了他更解气。 只是不知道董卓听到回话时,会不会想起当年在洛阳城郊,那个单骑追着他砍了三里地的少年将军。那时候孙坚还没有这么多白头发,眼里的火能烧穿铁甲。如今十年过去,这团火不但没灭,反而烧得更旺了。 夜色渐浓,孙坚摸着发烫的护身符,突然觉得这乱世里,有些东西比粮草和兵马更重要。就像帐外那杆被狂风撕扯的大旗,就算断了旗杆,那面染血的"孙"字,也得朝着洛阳的方向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