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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7年,北京某医院,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,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。护士整理她

1967年,北京某医院,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,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。护士整理她的遗体时,突然发出惊呼:“她的手心里有字!”周围的人纷纷凑过来,看清女人手心的字时,大家都沉默了。   1967年,北京深冬,一家医院冰冷刺骨的走廊地上,躺着个怎么看怎么凄惨的女人,她在水泥地上翻滚,五官因为极度的痛苦扭曲在一起,早已看不出人形,路过的医生、护士,甚至是病患家属,步履匆匆,眼神扫过她像扫过一团空气。   没人愿意多给她一个眼神,更别提伸出手扶一把,哪怕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头,这种彻头彻尾的冷漠还是让人心里发寒,谁能想得到,这团在那儿痛苦挣扎的“影子”竟然是曾经响彻大江南北的评剧名角,大名鼎鼎的小白玉霜,李再雯。   她在那个无论谁看了都嫌晦气的走廊里,整整熬了两天,从最初的呻吟到最后的寂静,生命就这么硬生生从她身体里流干了,等护士终于来收拾这具遗体时,发现了不对劲,人虽然硬了,可她的拳头却攥得死紧,像是至死都要守住什么惊天秘密。   护士废了好大劲,一根根掰开那些僵硬的手指,掌心赫然露了出来,周围凑过来看热闹的人,瞬间没了声音,那手心里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,而是只有几个用指甲或者什么硬东西死命抠出来的字,血痕斑斑:“为何要欺凌没有文化的她”。   这无声的呐喊,成了她留给人间最后的一撇,若要追问这悲剧的源头,还得往回倒几十年,李再雯这辈子,似乎从一开始就是枚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,出生在那个炮火连天的乱世,家里穷得叮当响,多张嘴就是多道催命符,爹娘那是真狠得下心,眼一闭,把亲闺女给卖了。   买主正是那个开创了评剧白派艺术的一代宗师,白玉霜,这笔买卖,给了李再雯一条活路,但也给她套上了挣不脱的枷锁,那时候戏班子不养闲人,虽然白玉霜收了她做养女,但这里的母女情分,得靠“本事”来换。   李再雯那会儿年纪小,身子骨没长开,却被逼着日复一日地练功,早起贪黑,又是压腿又是吊嗓子,稍微有个走神,等待她的绝不是温言软语,有一回练完了,嗓子哑得像吞了炭,她怕了,也是累极了,甚至壮着胆子跟养母提了一嘴:“妈,我不练了,我想做个凡人”。   这话要是放在寻常人家,或许能换来两句安慰,但在白玉霜这儿,换来的只有冷笑,那位严厉的养母只扔给她冷冰冰的现实:“戏班子花钱买你,不是让你来当大小姐的,在这儿,没用的人就得滚蛋。”   一个被亲生父母卖掉的孩子,最怕的就是再次被丢弃,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李再雯心上,彻底断了她想偷懒的念头,从那以后,她不再把自己当个孩子看,既然“有用”才能活下去,那她就拼了命让自己变得有用。   她在台下看,在暗地里学,白玉霜的一个眼神、一个身段、一嘴唱腔,她都死死刻在脑子里,老天爷终究是赏饭吃的,等到她第一次登台,那股子灵气挡都挡不住,可这“有用”有时候也是把双刃剑。     首演那晚,掌声雷动,李再雯心跳如雷,满心欢喜地想去找养母讨一声夸奖,想要分享这份属于她们“母女”的荣耀,可推开门,人去楼空,白玉霜走了,就在养女能独当一面的那一刻,这位一手调教出她的严师兼养母,竟然选择了不告而别。   是为了避嫌,还是怕“教会徒弟饿死师父”还是单纯觉得任务完成了,没人知道确切答案,留给李再雯的,只有满心的失落和突然压在肩头的重担,戏班子没了台柱子就要散,刚成年的她只能硬着头皮顶上。   她接过了“小白玉霜”的名号,在这个名利场里摸爬滚打,甚至为了跟上新时代的步伐,还主动搞起了改革,把评剧往现代戏的路上引,那时候的李再雯,风光无限,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声角儿。   难得的是,早年受过的那些苦,没让她心肠变硬,反倒让她生出一种江湖儿女少有的侠气,当初新凤霞刚出道,比她小个七八岁,没名气没背景,在那个捧高踩低的圈子里寸步难行,戏服这东西,可是演员吃饭的家伙,私密又金贵,轻易不外借。   可当小白玉霜听说新凤霞的窘迫后,二话没说,把自己压箱底的心爱戏服捧了出来借给她穿,不光给行头,还给机会,用自己的名声帮着铺路,那时候同行是冤家,她却把这个小妹妹当亲姐妹待,这种气度,即便放到现在,也没几个人能做到。   可就是这么一个哪怕在名利场也没丢了良心的人,最后却没躲过那场席卷一切的风暴,没有子女,没有依仗,只有一身除了唱戏啥也不懂的本事,当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下来时,她慌了,也懵了,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了罪人。   在那个把尊严踩在泥地里的特殊年月,曾经在舞台上风华绝代的人,最后连个遮风挡雨的病房都混不上,她在医院那条冰冷的走廊里,像条被遗弃的流浪狗一样翻滚挣扎的时候,心里该有多绝望。   或许直到死的那一刻,她才恍惚想起来,自己终究还是那个没什么文化的戏子,一辈子学戏、练功、唱念做打,把所有的心血都供奉给了舞台,结果临了临了,连个能说理的地方都没有,“欺凌没有文化的她”。 信息来源:《新凤霞回忆录》1980年版,百花文艺出版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