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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,年仅25岁的“女流氓”翟曼霞跪在刑场等待被枪决,行刑前她突然对着天空

1983年,年仅25岁的“女流氓”翟曼霞跪在刑场等待被枪决,行刑前她突然对着天空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我是无罪的!”话音刚落,随着一声枪响她年轻的生命定格在了25岁。   那一刻,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河畔的人群越聚越多,大爷大妈们瞪圆了眼睛,那一双双原本习惯了蓝灰粗布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视线里,此刻闯入了一抹刺眼的鲜亮,一个年轻女子,竟然只穿着一件泳衣,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,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河水里潜游。   在那段刚刚走出十年动乱、民风尚未完全解冻的岁月里,这不仅仅是游泳,这简直是一场引发道德地震的“视觉冲击”这名叫翟曼霞的姑娘,完全不在意岸上投来的那些惊骇目光,在周围那些绑着麻花辫、神色拘谨的同龄人衬托下。   她白皙的皮肤、精致的五官以及那落落大方近乎“嚣张”的神态,让她看起来格格不入,在那个人们对“美”还要小心翼翼的年代,这种过于张扬的精致,在男人们眼里是挪不开腿的珍宝,而在旁观女人的眼中,却成了不仅是嫉妒,更近乎仇视的标靶。   她这种被旁人视为“奇葩”的自信,源于她优越的家庭背景,早在六十年代,当大多数人还在为生计发愁时,她已经随父母在国外生活,见识过完全不同的世界,这场河边的“风景线”很快引来了警察。   起初,这不过是一起难以定性的扰民事件,毕竟单纯游泳这事儿,怎么看也不太像是在犯罪,然而,随着调查的深入,当这层时尚外壳被剥开,里面袒露出的私人生活真相,才真正让负责案子的执法人员感到脊背发凉。   在接受询问时,翟曼霞毫无隐瞒,甚至带着几分坦然地承认:自己在寻找真爱的过程中,先后交往过18个男朋友,这个数字,在当下或许只会被人议论几句,但在那个牵手都要脸红、一生只爱一个人的保守语境下,简直就是晴天霹雳。   警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谈吐开放的女人,她对于“恋爱只是人生尝试”的解释,对于“寻找最适合的人”的辩解,在执法者听来,根本不是理由,而是不知廉耻的“供词”这也正是她悲剧的根源所在。   她那种西式的思维逻辑,猛烈撞击在了1983年那场席卷全国的“严打”枪口上,那个时期的法律条文中有一条最锋利的罪,那就是流氓罪,这把剑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的模糊与包罗万象,从打架斗殴到男女关系,凡是看着不顺眼、被认为破坏社会秩序或败坏风气的。   似乎都能往这个筐里装,而在那一年,为了树立社会新风貌,这项罪名的量刑幅度被空前拔高,翟曼霞的行为,既有河边“暴露身体”的公然举动,又有频繁更换伴侣的“糜烂生活”,完美地把自己送到了枪口的准星正中央。   那一年的舆论是一边倒的,没人去听她关于自由恋爱的呐喊,唾沫星子足以淹没一个人,人们用“水性杨花”“伤风败俗”这样的词汇去定义她,仿佛只有处死她,才能洗刷社会风气受到的“玷污”。   当地的法院并没有太多犹豫,尽管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行为,尽管她反复申诉自己只是在正常恋爱,但在那个将道德问题极端法律化的特殊时期,判决书上下达了冷酷的两个字:死刑。   1983年的那个清晨,天气出奇的寒冷,与她在河中畅游那日的燥热形成了残忍的对比,刑场之上,那个曾经像鲜花一样盛放的姑娘,脖子上挂着一块写有名字和“流氓罪”的牌子,四周或许还有其他因同样罪名而在等待终结的生命,那种压抑的气氛让人窒息。  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翟曼霞向身边的狱警提出了一个令人心碎的请求,她想要一碗清水,她不想蓬头垢面地离开这个世界,哪怕是死,她也想最后梳洗一番,保留一份属于自己的体面,水珠从脸颊滑落,就像她那短暂且充满争议的一生,终究留不住。   直至行刑前的最后一秒,她还在试图呼喊,向着那个她无法理解的世界喊着自己的无辜,喊着恋爱无罪,然而一声刺耳的枪响划破了寂静,瞬间掩盖了她所有的声音,那个曾经被许多男孩视为明珠的25岁生命。   就这样在一片血泊中戛然而止,直到倒下的那一刻,她依然没能想明白,自己仅仅是想要活得更自由、更美一些,怎么就成了一场必须用生命去偿还的罪过。 信息来源:《关于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