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日本国内，高中生上课一丝不挂地接受军国主义的熏陶时，留下的老照片，镜头中的他们赤身裸体，毫无羞耻感。 1938年的大阪，冬天冷得刺骨，街道上呼啸的寒风，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，但在一所女子高中里，冷只是外在的一部分。教室里，女学生们赤裸着站着，手里攥着粗糙的干毛巾，冷风直接灌进窗户。 她们的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，眼神却空洞，好像灵魂早就被掏空。这不是普通的晨练，而是一场国家设计的“人体实验”，目标是让这些年轻女孩彻底失去羞耻感和自我意识。 学校里，一切都被政治化了，日本当年的《国家总动员法》像一把无情的手术刀，把教育和知识切割开来，目标不是培养学生，而是培养“国家零件”。教官命令她们脱光衣服，用干毛巾拼命擦拭皮肤，手脚冻得发紫，皮肤被摩擦得红肿甚至渗血。 任何皱眉或停顿，都被视为对国家意志的背叛。痛感和羞耻感，被视作弱点，是必须消灭的。 更令人寒心的是，围墙之外的家长和社会也完全认同这种训练，家长站在寒风里，看着女儿被风吹得全身发紫，毛巾上渗出血迹，竟然鼓掌叫好。学校里的教师如果试图提出质疑，很可能被打成叛国，关进监狱或赶出岗位。 社会把这些女孩当作预备役的“军国之母”，没有人保护她们的人性与尊严。训练的最终目的，也逐渐揭晓，东京来的检查官非常满意这批学生的表现，眼神空洞、身体耐寒、痛觉消失，她们被视作珍贵资源，将被送往中国东北的寒冷地区，从事繁重劳作，甚至承担生育“优秀后代”的政治任务。 那份秘密征召文件明确，她们不再是活生生的人，而是国家的特种工具，青春和尊严全部被国家吞噬。离开学校的列车驶向北方，女孩们踏上了几乎没有回头的旅程。 即使她们曾经在学校里宣称“不疼”，在真正的极寒环境下才明白，北方的风不是毛巾可以摩擦掉的痛，而是像钻头一样直透骨髓。她们不仅要干苦力，还背负着政治任务，身体和灵魂都被榨干。 几年过去，当年挥舞竹剑的教官、鼓吹“干布摩擦”的理论家，有的改名换姓继续生活，有的摇身一变成了新教育的拥护者，几乎没人提及当年的罪行。那些被送上列车的女孩，很多生命永远停在了异国的风雪里，成为历史最早被遗忘的牺牲品。 甚至有幸活下来的女孩，老了之后仍会在无意识中重复摩擦动作，皮肤泛红却无法感到疼痛，仿佛1938年的冬天从未离开过她们。那张老照片里，女孩们整齐的笑容，像是人性被机器吞噬前的最后残影，空洞而刺骨，记录着极权对生命最冷酷的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