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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熟睡中的冯运修,突然感觉不对劲,好像是日军包围他家了。他从枕头下摸出

1940年,熟睡中的冯运修,突然感觉不对劲,好像是日军包围他家了。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枪,悄悄走到厨房,准备烧毁机密文件,但下一秒,日伪特务出现在了他家墙头!   北平城的空气闷得像要挤出水来,街头巷尾总飘着一股让人喘不上气的压抑感,在这死气沉沉的帷幕下,只有一个人是“活”得热烈且烫手的,那就是冯运修,那年他才十九岁,面皮白净,还是个带着书生气的学生娃娃,可只要夜色一罩下来、   藏在大褂底下的那股子狠劲儿,能把整个北平搅得天翻地覆,外人只道这兵荒马乱的世道,哪家少爷不爱惜羽毛,可冯运修身上背着的“十字架”有点特殊,他的亲娘舅,正是那个在北平沦陷后卖主求荣、给日本人鞍前马后的大汉奸齐燮元。   这就好比一只脚陷在泥潭里,齐燮元想拉外甥一把,把这孩子也拽进那滩名为“功名利禄”的脏水里,可冯运修这块骨头太硬,他不仅没接舅舅递来的橄榄枝,反手就加入了一个专跟日伪对着干的神秘组织,抗日杀奸团。   别人是用嘴骂汉奸,他是打算用子弹跟这帮亲戚“讲道理”这个“杀奸团”里的人,年纪都不大,也没受过什么顶级特工训练,靠的就是一腔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血勇,冯运修更是练出了一手刁钻的枪法,成了团里的核心,这枪口一旦抬起来,那必定是要见血的。   起初,这种刺杀也不是次次都那么顺手,记得头回要把枪口对准那位伪商会会长冷家骥时,冯运修还没那么老练,他冒充公职人员敲开冷家的大门,心跳得估计比那个想搞“庆功会”的汉奸还快。   门一开,那种紧张感把反应神经绷断了,他根本来不及细看,手指头一扣,那声炸响惊动了半个街区,结果倒在血泊里的却是冷家骥的老婆,那一晚仓皇撤退的身影,大概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。   但这只雏鹰就是在血腥味里迅速换了羽毛,也就是在那之后的短短几个月里,冯运修变得像是个老猎手,看看他在后来行动里的那份冷静吧,简直判若两人,无论是那天下午蹲守了三天、终于在人力车转弯处截住那个替鬼子做翻译的“舌头”。   还是一枪了结了那个天天给日本人唱赞歌的名角儿吴菊痴,他的手段越来越干净利索,街头的青石板上滴落下鲜血,送葬队伍的唢呐声甚至盖过了那并不起眼的枪响,他在人群里蹬着车绝尘而去,连那个倒在座椅上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的吴菊痴,都没看清是谁下的手。   这两次成功的刺杀,像是狠狠两巴掌扇在了日本人脸上,彻底激怒了那帮占领者,全城的搜捕网越收越紧,那些日子里,冯运修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,一边要躲避像疯狗一样的特务,一边还要看管着团里最重要的机密。   那是一叠厚厚的文件,记着同伴的名字,也画着下一步要炸掉的日伪据点图,风暴终究还是在那个夜晚撞开了门,当时冯运修刚想合眼,枕头还没压热乎,一阵细碎且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就扎进了耳朵里。   那动静不对,绝不是邻居走夜路,那种刻意压低的轻巧里透着只有杀手能嗅到的危险,这会儿摆在冯运修面前的有两条路:要么翻窗博命一逃,要么死守那个秘密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枪从枕头下抽出来,但他并没有冲向大门,而是转身钻进了厨房。   那叠要把同伴送上断头台的名单和地图,绝不能落在鬼子手里,厨房里光线昏暗,灶膛里的炭火还带着余温,他哆嗦着手并不是因为怕,是因为急,门外的玻璃已经被撞碎,日伪军喊话的声音像炸雷一样逼近,有人甚至踩着院墙想往里翻。  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冯运修瞥见墙头上露出的一顶翻毛帽子,还有下面那个黑洞洞的枪口,他抬手就是一枪,子弹蹭着那特务的头皮飞过去,吓得对方缩回了脑袋,这争取来的几秒钟,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——不是救他的命,是救那堆文件的“命”。   他把那一摞关乎几十条人命的纸,一股脑塞进了灶膛,通红的火舌舔舐上来,那个年轻人的脸庞被火光映得通红,门外的敌人以为他在顽抗待援,劝降的声音还在嘈杂地回荡,无非是想从这个年轻人口里撬出点情报来换取投诚的资本。   可他们哪里知道,这会儿厨房里的每一声枪响,都是在为那个正在燃烧的灶膛争取时间,当最后一页纸化成灰烬顺着风散去的时候,冯运修的子弹也打光了,在那间被包围得像铁桶一样的狭窄厨房里,日伪军踹开门的那一刻,看到的是已经倒在血泊里的冯运修。   和一堆什么都读不出来的黑灰,那一年冯运修的生命定格在19岁,没留下一句话,也没给那个当汉奸的舅舅留下半点劝降的机会,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北平,像他这样的年轻人,把最后一点光热都塞进了灶膛的火焰里,哪怕烧成了灰,也是要把这黑夜烫出一个洞来的。 信息来源:《北平抗日杀奸团档案》《民国人物传·冯运修篇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