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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8年9月,原兰州军区副司令员董占林,在王快战役时,不满15岁的他,协同5名

1938年9月,原兰州军区副司令员董占林,在王快战役时,不满15岁的他,协同5名八路军战士,和6名日军展开激烈的白刃战。经过殊死搏杀,最终牺牲3名八路军战士,击杀6名日军。   对于董占林来说,拿起枪并不是为了写进史书,仅仅是为了不再当那个任人宰割的长工,父母早逝的命运曾像鞭子一样抽在这个瘦小身躯上,在河北房山的那些年,他放牛割草,换来的却是一口剩饭和主家随意的耳光。   这种刻入骨髓的屈辱,在听说国军军官依然是一副凶神恶煞、甚至还要打骂士兵的嘴脸时,让他彻底凉了心,直到那天,这群穿着整齐军装、进村就给老百姓干活的队伍出现,那个关于“有尊严地活着”的火种才在他眼里被点燃。   当初为了走进这支队伍,他是赌上了一切的,这个穿着破烂草鞋、头发蓬乱的野小子,徒步几十里找到部队,却因为个头实在太小差点被政工干部劝返,他不服气,那一跪不仅是为了求一个兵额,更是为了不想再回去面对那个只能当牛做马的旧世界。   司务长嫌他瘦弱,想让他再等两年,他就从草丛里硬生生抱起一块大石头,用这股子蛮力证明自己不是那种能在后方安逸送信的通信兵料子,尽管最初被分配去送公文、照顾连长生活,但他那颗想要“把鬼子赶出去”的心早就飞到了硝烟弥漫的阵地上。   软磨硬泡地逼着连长吴法武把他塞进了最危险的战斗班,在那一年的特训中,除了吃饭睡觉,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都在疯了一样练习刺杀,因为他们知道,在野外起伏不平的山地上,当子弹打光,那一柄闪着寒光的刺刀就是生与死的最后界限。   所有的汗水与设想,在1938年9月那场遭遇战中被压缩成了最惨烈的几分钟,这不是演习场上的一招一式,而是血淋淋的近身肉搏,在那条狭窄的小路上,追击的一方撞上了伏击的一方,没有战术回旋的余地,董占林所在的八班6个人,迎头撞上了同样只剩6个的日本兵。  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算术题:六对六,没有任何预热,金属撞击的声音瞬间撕裂了空气,平时训练的所谓技巧,在肾上腺素飙升的瞬间变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,董占林清楚地记得那把朝自己扎来的刺刀,那个瞬间他甚至来不及恐惧,下意识地侧身、用胳膊去格挡。   手指瞬间被划烂,鲜血喷涌而出,剧痛钻心,而在他身边,双方已经杀红了眼,仅仅一个照面,3个日本兵倒下,1名战友也没了气息,夕阳下,人数比变成了5对3,这看似占据优势的数字背后,是摇摇欲坠的体力极限,对方虽然只剩残兵,却依旧凶狠狡诈。   战场上不存在什么武德,八路军战士立刻采用了二对一的战术,就在一名鬼子的刺刀狠狠捅进战友胸口的刹那,董占林抓住了这个生死瞬间,他强忍着左手的剧痛,甚至来不及去擦那一指的鲜血,手中的刺刀如毒蛇般探出,在那名日军还没来得及拔刀的空档。   精准地扎进了对方的腰间,与此同时,枪托也被当成了重锤,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成为了击碎敌人最后反抗意志的武器,在这场近乎原始的搏杀中,并没有那么多英雄主义的长镜头,只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和不断倒下的身躯。   当最后一名疯狂反扑的日本兵被他和战友合力捅穿腹部时,董占林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被彻底抽干,那根受伤的手指已经失去了知觉,整个胳膊肿胀得抬不起来,他就那样瘫坐在染血的黄土上,大口喘着粗气,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同样带伤的两个战友。   这场厮杀的代价是巨大的,担架上的11天昏迷,让他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,而被鲜血洗礼过的勇气,让他在那个瞬间从一个14岁的放牛娃蜕变成了真正的战士,也是因为这一战毙敌两人的凶悍表现,他拿到了去干部培训班的那张入场券,开启了日后波澜壮阔的戎马生涯。   然而,哪怕后来勋章挂满了墙壁,哪怕曾经指挥千军万马把入侵者打得丢盔弃甲,对于晚年因雪盲症失明的董占林来说,最清晰的画面依然定格在那个穿着破棉袄的下午,他不爱谈论那些身为高官的荣耀,却总要在清明节去烈士陵园转一转。   因为只有他知道,在那场只有几分钟的白刃战里,有人永远留在了14岁,用生命换来了他活下去的机会,墙上那张穿着破棉衣蹲在战壕里的照片,才是他一生最硬的底气,那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叫怕、只知道“不服输”的灵魂,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证明。 信息来源:[1]徐安琪.董占林中将: 弃身锋刃端,性命安可怀[J].神州,2016,0(4):10-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