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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名句“床前明月光”中的“床”,到底是什么?并不是用来睡的   咱们小时候背这

李白名句“床前明月光”中的“床”,到底是什么?并不是用来睡的   咱们小时候背这首诗,脑子里多半会浮现出李白躺在床上,看着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发呆的画面。可要是真较真,你会发现这场景压根站不住脚——唐代的卧室格局里,床大多靠里摆放,窗户又小又高,月光很难直直洒到床前,更别说让人产生“疑是地上霜”的错觉了。要解开这个谜题,得先抛开“床就是卧具”的执念,回到李白生活的唐代,看看当时的“床”到底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意思。   最被学者认可的说法,是“床”指的是井边的围栏,也就是咱们现在说的井栏。你别觉得奇怪,在唐代“床”字的含义特别广,不止用来指睡觉的家具。有首乐府诗里就写过“后园凿井银作床,金瓶素绠汲寒浆”,这里的“银作床”总不能是银做的睡床吧?显然是装饰华丽的井栏。   在古代,井可不是随便挖的水坑,是整个院子的中心,邻里聚在井边打水、聊天,孩子围着井栏玩耍,它早就成了“家”的象征。李白写《静夜思》的时候,才26岁,在扬州漂泊,离家已经两年多了。深夜睡不着,走到旅舍院子里的井边,月光洒在冰凉的井栏上,惨白一片,乍一看就像地上结了霜,这种场景多符合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的心境啊。   而且“背井离乡”这个词,虽然是后来才有的,但井和家乡的关联早就在古人心里扎了根,李白对着井栏思乡,再自然不过。   除了井栏,还有一种说法更贴近李白的生活习惯——“床”是“胡床”,也就是咱们现在说的马扎。这种家具是从西北少数民族传过来的,折叠起来能挂在墙上,展开就能坐,特别轻便。李白一辈子爱游历,走到哪儿都爱带着这种便携坐具,他的诗里就写过“去时无一物,东壁挂胡床”,可见他多喜欢这东西。   试想一下,秋夜的扬州,天气不冷不热,李白搬个胡床坐在旅舍的院子里,一壶小酒,一轮明月,月光刚好洒在胡床前的空地上,白花花的像霜。他坐着抬头就能看见月亮,低头又能盯着地上的月光发呆,这“举头”“低头”的动作多顺畅,比躺在床上探头探脑合理多了。   唐代文人都爱用胡床,比如王维在山里隐居,会“独坐幽篁里,弹琴复长啸”,身边多半也放着一张胡床,这种随性的坐具,特别符合诗人们的心境。   那为啥咱们会一直误以为是睡床呢?这得怪时代变了,“床”的意思越变越窄了。在李白的时代,“床”可以指井栏、马扎,甚至放琴的琴床、放笔的笔床,功能五花八门。可到了后来,家具分工越来越细,专门用来睡觉的床成了“床”的主要意思,其他含义慢慢就被人忘了。   加上明清时候的插画里,总把李白画在卧室的床上,一代代传下来,咱们就形成了思维定式。其实你再想想,要是李白真躺在床上,被子一盖,顶多能看到窗户缝里的月亮,哪能有“疑是地上霜”那种开阔又清冷的感觉?   还有个小细节能佐证不是睡床——李白写这首诗的时间是九月十五左右,正是月圆的时候。他在扬州的旅舍里,要是住在二楼或者院子深处,室内的光线会很暗,月光很难铺成“地上霜”的样子。   但不管是站在井栏边,还是坐在院子里的胡床上,月光都是铺天盖地的,那种白茫茫的视觉冲击,才会让人一瞬间把月光当成霜。而且李白的性格向来豪放,就算思乡,也不会窝在被窝里难受,更可能是在院子里踱步、望月,这种场景才配得上他“诗仙”的气度。   不过话说回来,不管“床”是井栏还是胡床,都不影响这首诗的动人之处。李白最厉害的地方,就是用最简单的文字,写出了所有人都有过的乡愁。我们争论“床”是什么,其实是想更贴近李白当时的心境——不管他是站在井边,还是坐在马扎上,那种深夜里被月光击中的思乡瞬间,是每个漂泊在外的人都懂的滋味。   现在咱们再读“床前明月光”,脑子里或许会换成新的画面:一个年轻的诗人,站在井栏旁,或者坐在马扎上,望着天上的明月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木头,心里全是远方的家乡。这种画面,比躺在床上的样子,更真实,也更动人。毕竟,真正打动人的从来不是“床”是什么,而是诗里藏着的那份,跨越千年都没变过的乡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