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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因为小姑子跟我老公生气。一放暑假,小姑子就把儿子送我家里了,住了10多天以

这两天因为小姑子跟我老公生气。一放暑假,小姑子就把儿子送我家里了,住了10多天以后。小姑子也来我家住了几天,不过她真是懒啊,天天就捧着个手机刷视频,每次我做好饭,也不主动盛饭,坐在沙发上,看我盛好了饭就来吃,吃完饭继续玩手机,从来不会收拾碗筷! 暑假刚开始那周,小姑子把小宇送过来时,拎着的水果篮还沾着超市的水珠,“让孩子在你这儿待几天,我忙完这阵就来接”——我当时正切着西瓜,刀刃在红瓤上顿了顿,没说啥。 小宇住了十天,每天早上我煎鸡蛋,他会踮着脚把牛奶盒从冰箱里抱出来,奶渍蹭在睡衣领口也笑得咯咯响。 直到小姑子自己也搬进来,行李箱在客厅摊开,粉色睡衣搭在沙发扶手上,像是忘了这不是她自己家。 厨房的抽油烟机从早响到晚,我炒完番茄炒蛋盛盘时,总听见客厅传来小宇打游戏的声音,和小姑子手机里短视频的魔性BGM;那声音像根细刺,在锅铲碰撞声里反复蹭。 第一次发现不对是某天中午,我炖了小宇爱吃的排骨汤,站在灶台前撇浮沫,看着锅里的姜片在沸水里打转,客厅里小姑子的手机又开始放那个“挖呀挖”的儿歌,一声比一声脆,脆得像要把瓷砖震出缝来。 饭盛好了,三碗米饭在桌上冒着热气,小宇捧着碗坐小凳上,小姑子从沙发上起身时,手机还举在眼前,脚步没停,径直走到桌边坐下,筷子一夹就开吃。 吃完把碗一推,又窝回沙发,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忽明忽暗。我收拾碗筷时,水池里的油花漂在水上,像张皱巴巴的脸。 这样过了三天,我跟老公生气那晚,他刚下班进门,我正把洗好的碗摞在消毒柜里,瓷碗碰撞的声音闷沉沉的。“你妹到底要住到什么时候?”我没回头。 他换鞋的动作停了停,“她上周跟我说,想让小宇在咱们这儿报个夏令营,住近点方便。” 我转身时,消毒柜的门“咔嗒”一声弹回去,“方便?是方便她当甩手掌柜吧?我做饭她吃,我洗碗她看,合着我是你们家请的保姆?” 他没接话,走到客厅,小姑子还在刷视频,音量调小了些,小宇趴在她腿上,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动画片。那一刻我突然觉得,这客厅挤得慌,连空气都黏糊糊的。 后来老公替她解释,说她上半年在公司连轴转,天天加班到十点,暑假想彻底松快松快——可松快,就得松快在别人的辛苦上吗? 是我太计较了吗?还是在她眼里,我这个嫂子就该是厨房里永远转着的陀螺? 昨天晚饭,我炒了小宇爱吃的青椒土豆丝,盛饭时故意多拿了一个空碗放在小姑子面前。她愣了一下,手机屏幕暗下去半秒,然后伸手把碗接过去,指尖碰到碗沿时,我看见她指甲盖边缘有个小小的创可贴——或许她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。 晚上老公从背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,“明天我做饭吧,你歇一天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闻到他衬衫上有淡淡的油烟味,和我围裙上的味道一样。 今天早上小宇偷偷把他的奥特曼贴纸贴在我的围裙上,说“舅妈做饭最好吃”,贴纸边角有点卷,像他怯生生的眼神。 或许,有些刺不是拔不掉,只是需要先找到它扎进来的地方——比如那个没被说出口的“谢谢”,或者一句“我来帮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