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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隔壁开的馒头店果然不出三个月就倒闭了,我通过老板三个动作我就明白这个老板干不

我们隔壁开的馒头店果然不出三个月就倒闭了,我通过老板三个动作我就明白这个老板干不长,由于我是北方人,很喜欢吃面食,自然而然就常去光顾了,每次买,新鲜出炉的馒头,只要前面不卖掉,你永远买不了热馒头,反正你要他们就一句话,人家定掉了,明眼人谁不明白,所以买过一两次的人基本上就不会去了。 小区楼下新开馒头店那天,我扒着蒸笼缝往里瞅——北方人对刚出锅的面食总有种执念,麦香混着蒸汽扑在脸上,像老家灶台上的清晨。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袖口沾着面粉,见我探头,掀开笼盖笑:“刚蒸好的,要几个?”我要了俩红糖馒头,指尖碰到袋子时烫得缩手,心里却暖烘烘的。 开张头三天,我每天七点准时蹲点,想着抢头笼热乎的。 第一次去晚了十分钟,蒸笼里最上层那笼雪白雪白的馒头还冒着热气,老板却从旁边筐里拿了俩凉的:“那笼是三楼张阿姨订的,她孙子上学要带。”我没多想,揣着凉馒头往家走,咬下去时,面疙瘩剌得喉咙疼。 第二次特意提前半小时,刚站定就听见老板接电话:“行,那笼甜的给你留着,你下班来拿。”挂了电话,他看我:“要啥?今天红糖的订完了。”我指着蒸笼里明明还在冒汽的甜馒头,没说话,拿了俩原味的走。 第三次去时,前面没人排队,蒸笼里的馒头还在冒白汽,我刚要开口,老板已经把凉馒头装进袋里——“那笼早定了”,语气比馒头还硬。 你说怪不怪?明明蒸笼里的热气还没散,怎么就总有人“提前订”了呢?我见过张阿姨来买馒头,她总说“随便拿俩”,从没提过“预订”;也见过老板儿子视频时说“爸你别总留着,卖不完浪费”,老板却把手机往围裙上蹭蹭:“你不懂,熟客就得惯着。” 后来听对门王婶说,老板儿子在外地,他总留着馒头等视频电话里说“想吃”的孙子——可孙子半年才回来一次,那些“预订”的馒头,最后大多进了垃圾桶。 他以为攥着“预订”能留住熟客,却没算过:每个被凉馒头打发走的新客,转身就去了街角那家“先到先得”的包子铺;而那些被他惦记的“熟客”,其实早就嫌他每次留着热的不卖,改吃速冻饺子了。 三个月后,卷闸门拉到底那天,蒸笼里还剩几个硬邦邦的馒头,像没发起来的希望。老板蹲在门口抽烟,烟蒂扔在地上,被风卷着滚到我脚边——他抬头看我,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委屈,好像在说“我明明留了最好的”。 我站在隔壁面馆嗦面时,突然想起老家馒头铺的规矩:谁先来,谁就该捧着那团刚出笼的热乎气。老板总说“定掉了”,可生意哪是靠“定”出来的?是靠每个陌生人走进来时,能闻到的那口热乎,能摸到的那份实在。 或许小生意的活路,从来不在“留”,而在“给”——给每个推门进来的人,一点热乎乎的实在。 现在路过那间空铺子,总觉得还能闻到淡淡的麦香,只是再也没有蒸汽从门缝里钻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