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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万一千元来买了两块天梭手表,4500元的力洛克我自己佩戴,5500元的另外一款

一万一千元来买了两块天梭手表,4500元的力洛克我自己佩戴,5500元的另外一款天梭媳妇佩戴。晚上我们参加同事聚会,期间聊着聊着就聊起手表话题,他们纷纷嘲笑天梭手表带出来太丢面子,最起码也得买块一万多元的浪琴icon。我晕,天梭真的很LOW么…我当时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,旁边媳妇悄悄碰了碰我胳膊,眼神里带着点不自在,却还是笑着打圆场:“我们俩戴表就图个实用,天梭走时准,日常戴不心疼。”可那几个同事还在起哄,一个戴欧米茄的拍着我肩膀:“老张你这就不懂了,手表是男人的脸面,你看王总那块劳力士,谈生意都有底气。” 周六下午的商场柜台,我和媳妇趴在玻璃上选表,阳光斜斜切过表盘,她指尖点着那块银白钢带的天梭:“这个好看,数字清楚,适合我买菜记时间。”我笑着刷卡,4500元的力洛克戴在我手腕,5500元的那款她试了试,表扣蹭着毛衣起了点毛球,她不在意地捋了捋。 晚上同事聚会,包间里暖黄的灯光裹着烟酒味,不知谁先提起手腕,话题就绕到了表上。我刚抿了口啤酒,对面的小李忽然“哟”了一声:“老张,你这表……天梭啊?现在谁还戴这个?” 我端酒杯的手顿了顿,杯壁的水珠滑到手背,凉丝丝的。旁边媳妇悄悄碰了碰我胳膊,我侧头看她,她耳尖有点红,眼神里带着点不自在——像被灯光照得晃了神,却还是举起茶杯笑:“我们俩戴表就图个实用,天梭走时准,上次我去菜市场,表针卡着点回来接孩子,一分没耽误。” “实用?”戴欧米茄的王哥放下筷子,金表链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,他拍着我肩膀,声音裹着酒气:“老张你这就不懂了,手表是男人的脸面,你看那边王总那块劳力士,表盘一转,谈生意都自带底气,客户一看就觉得靠谱。” 另几个同事跟着起哄,有人掏出手机搜浪琴:“你看这款名匠,一万二,戴出去多有面儿。”我低头看自己的力洛克,表盘里的罗马数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,想起早上调时间时,媳妇凑过来看:“你看这秒针,走得稳稳的,像咱俩存钱似的,一下是一下。” 她当时说这话时,手指轻轻划过表盘边缘,那里有我刚才试戴时留下的指印,她拿纸巾仔细擦了擦,说:“新表得爱惜点,戴久了有感情。” “老张,你倒是说句话啊,是不是后悔了?”王哥还在拍我肩膀,力道不轻。我忽然想起买表时柜员说的,天梭的机芯耐造,防水100米,日常洗手、下雨都不用摘。我和媳妇过日子不就图这个?不用小心翼翼供着,不用怕磕了碰了心疼。 媳妇忽然站起身,给大家添茶水,经过我身边时,她手腕上的天梭晃了晃,表盘反射的光刚好落在我手背上——和我那块表的光,一模一样。她低声说:“回家给你煮碗面,加个蛋。” 我看着她的背影,忽然觉得包间里的喧嚣远了点。那些讨论“脸面”“底气”的声音,像隔了层玻璃。你们说的面子是劳力士的钻、欧米茄的链,可我戴的,是她试表时眼里的笑,是她说“走时准就行”时,手指在表盘上画的圈。 聚会散了,我和媳妇走在路灯下,她挽着我胳膊,手腕上的天梭贴着我袖子。“其实……”她忽然开口,“刚才他们说的时候,我心里也有点堵。”我停下脚步,捏了捏她的手:“堵啥?”她抬头看我,路灯照着她眼睛亮亮的:“堵他们不懂,这表针每走一圈,都是咱俩攒钱时,你多加班的一个小时,是我少买支口红的那几百块。”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腕,力洛克的秒针“嗒嗒”走着,在地上投出小小的影子。忽然想起席间那个问题——天梭真的很LOW么? 现在觉得,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可笑。 那些用价格衡量的“面子”,轻飘飘的,风一吹就散;可我和媳妇手腕上这两块表,带着她试戴时的温度,带着刷卡时的犹豫和甜蜜,带着她悄悄碰我胳膊时的默契——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,比任何名表都重。 回到家,我摘下手表放在床头柜,媳妇也摘下来,两块天梭并排躺着,像两个刚下班的伙伴。她去厨房煮面,我听见水开的声音,抽油烟机的声音,还有她哼歌的声音。 我拿起自己的力洛克,表盘里映着厨房的灯光,一闪一闪的。忽然明白,真正的体面,从来不在手腕上的牌子,而在身边那个人,愿意陪你戴“实用”的表,愿意在别人起哄时碰你胳膊,愿意把日子过成表针一样——稳稳的,一下是一下,每一秒都带着真心。 夜里躺在床上,我听见两块表的“嗒嗒”声,像心跳,一左一右,合着拍子。 原来最好的表,不是用来给别人看的,是用来和身边人,一起数着时间过日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