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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8年4月18日,地下党员李维嘉接完头,正要回家,一个小姑娘却偷偷朝他摆手,

1948年4月18日,地下党员李维嘉接完头,正要回家,一个小姑娘却偷偷朝他摆手,他意识到出事了,赶紧转身离开。 ​他一向把住址藏得极深,这样的场面只说明一件事,有人已经把他出卖了。正犹豫间,隔壁窗前的小丫头突然举起手帕,慌慌张张朝他摆手,他什么也没问,顺势压低帽檐从人群边缘绕开,装作路过闲人转身离去。 手心全是汗!可他不敢擦,一抬手就可能暴露目标。李维嘉当时才28岁,原本是燕京大学的学生,放着安稳的书不念,非要钻进这刀山火海里。不是他傻,是亲眼见了太多百姓的苦难——国民党抓壮丁时,隔壁大叔被硬生生拖走,老伴哭晕在门槛上;征苛捐时,小贩的担子被踹翻,半生积蓄全被抢走。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,1945年抗战胜利后,他没跟着同学去南京、上海找好工作,反而瞒着家人加入了地下党,成了平津地区地下交通线的一名联络员。 他藏住址的本事是练出来的,三年换了五个住处,每次都是独门独院,还特意和周围百姓处好关系,平时买菜、挑水都装作普通商贩,就连上级联络他,都要绕三道街、对两次暗号。这次接头是为了传递国民党华北“剿总”的兵力部署,这份情报关系到我方后续的战略反攻,他揣着情报的口袋都被体温焐热了,怎么也没想到会出岔子。 那小丫头才12岁,叫小花,父母是地下党外围成员,去年在一次物资转运中被特务发现,为了保护药品,双双牺牲在郊外的菜窖里。李维嘉接手他们的联络工作后,就悄悄照顾起小花,每天给她带两个窝头,晚上教她认几个字,告诉她“等革命胜利了,就能去学堂读书”。小花不懂什么是“革命胜利”,但她知道李大哥不会骗她,知道李大哥给的窝头能让她不饿肚子,知道李大哥会在她晚上害怕时,隔着墙头唱几句抗战歌谣。 那天小花正在院子里晒衣服,突然看见三个穿黑中山装的男人站在李维嘉家门口,手里揣着枪,眼神凶巴巴的,还向邻居打听“有没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住这”。她瞬间想起李维嘉之前说的“遇到陌生人问东问西,就举手帕摆手”,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顾不上多想,赶紧跑到窗前,对着正要拐进胡同的李维嘉使劲摆手。 李维嘉能在瞬间做出反应,不是凭空镇定,是多年地下工作的本能,更是对身边百姓的信任——那些看似普通的眼神,其实都藏着对光明的期盼。他压低帽檐时,余光瞥见特务已经朝他的方向张望,赶紧加快脚步,顺着墙根走到街角,又故意在一个糖炒又故意在一个糖炒栗子摊前停下,装作讨价还价的样子,等特务走远了,才拐进另一条小巷。 他心里清楚,能泄露住址的,只能是内部人。地下工作有铁的纪律,单线联系、互不打听,除了上级和两个核心联络人,没人知道他的住处。后来他才从组织那里得知,叛徒是一个叫张某的联络人,被国民党抓住后,没熬住老虎凳、辣椒水的酷刑,不仅供出了三个联络点的地址,还说了接头暗号。那之后,有五个同志因为这次叛变被捕,最后都牺牲在了监狱里。 想想那些年的地下工作者,真的太难了!他们没有枪炮,没有军装,白天要装作普通人,晚上要冒着生命危险传递情报、组织群众,还要时刻提防叛徒的出卖。可就算这样,还是有无数人义无反顾地加入进来,不是为了名利,就是为了让家人、让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。李维嘉转移到城外游击区后,没过多久就参加了平津战役的支前工作,他推着小车给前线送粮食、运弹药,看着解放军进城时百姓夹道欢迎的场面,突然就哭了——那些牺牲的同志,那些帮忙传递消息的百姓,终于等来了这一天。 地下党能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坚持斗争,离不开百姓的支持。就像小花,一个才12岁的孩子,凭着一份朴素的信任,就敢在特务眼皮子底下提醒他;就像卖菜的老王,每次接头都把情报藏在白菜心里,就算被特务盘问,也一口咬定“就是普通买菜的”。这种军民鱼水情,不是喊出来的,是在一次次生死考验中拼出来的,是在你帮我、我护你中攒出来的。 直到现在,想起那些地下工作者和支持他们的百姓,都忍不住心生敬意。他们用生命和热血铺就了通往胜利的道路,用信仰和勇气照亮了黑暗的岁月。叛徒的背叛虽然造成了损失,但永远打不垮革命者的信仰,永远割不断军民之间的联系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