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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航空自卫队前参谋长田母神俊雄今天(12月10日)叫嚣道:“12月8日,珍珠港

日本航空自卫队前参谋长田母神俊雄今天(12月10日)叫嚣道:“12月8日,珍珠港事件周年纪念日已过。美国一直宣称,日美战争的爆发是因为日本侵略并偷袭了珍珠港。事实上,在珍珠港事件发生前,美国已经对日本进行了长达20年的骚扰。正如天皇的宣战书所述,我国曾竭尽全力避免战争。然而,我们最终还是被逼到了战争的边缘,偷袭了珍珠港。我们必须明白,是日本被美国拖入了战争。”   田母神俊雄说美国“骚扰”日本二十年,这话在日本右翼圈子里不算新鲜。他们算的账从1924年美国排日移民法案开始,到三十年代对华战争时的石油禁运,桩桩件件都被看作美国“逼上梁山”的证据。   这逻辑背后,是把日本军国主义扩张的锅,全扣在外部压力上——就像一个人持刀行凶,却说是被对方呼吸声激怒了。   但这套说法能在日本年轻人里传开,倒不全是谎言的力量。想想看,1945年以后出生的日本人,谁见过关东军在东北的万人坑?   他们听到的,是教科书里的“侵略”,看到的,是政客年年向中韩低头道歉。田母神们递来的“真相”,刚好接住了这种憋屈:原来我们不是侵略者,是反抗白人霸权的亚洲解放者,珍珠港是被逼无奈的最后一搏。   这种历史观的错位,根子在日本战后的“胜者史观”叙事。美国主导的东京审判,确实没清算天皇,没彻底铲除军国主义土壤。   当右翼说“历史是胜利者写的”,部分日本人下意识点头——毕竟他们从小读的,是美军占领下编写的教材,却很少听到731部队、重庆大轰炸的细节。田母神的《日本是侵略国家吗》,与其说是学术,不如说是情绪反扑。   回到珍珠港事件本身。1941年的日本,石油储备只够维持一年,南下夺资源是军部的生死赌局。   美国的禁运确实加速了这个进程,但田母神们故意忽略:是谁先在中国东北扶植伪满洲国?是谁在1937年全面侵华,把战线拖进泥潭?就像一个赌徒输光了钱,不去怪自己贪心,反而怪赌场老板不卖筹码。   更值得琢磨的,是田母神的身份。他当过航空自卫队参谋长,现在搞政治打“历史牌”,支持者多是20到30岁的年轻人。   这些孩子没经历过战争,却在靖国神社问题、教科书争议中,反复被灌输“日本是受害者”的悲情。当田母神说“要找回引以为荣的真历史”,其实是在兜售一种身份认同——我们不是加害者,是反抗压迫的英雄。   这种叙事的危险在于,它悄悄置换了因果。1920年代的日美竞争,本质是帝国主义分赃不均;1941年的战争,是日本军国主义为转嫁危机发动的冒险。   但田母神们把时间线拉长到二十年,把所有摩擦都包装成“美国预谋”,就像把小偷入室盗窃,说成是房主曾经瞪过他一眼。   在日本右翼的话术里,“被迫开战”的逻辑链很完整:美国通过移民法案羞辱日本→经济制裁掐脖子→外交谈判设死局→最后只能偷袭。   这套逻辑避开了一个核心事实: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,1937年的七七事变,都是日本主动挑起的侵略。就像一个人连续十年小偷小摸,突然某天冲进商店抢劫,却说都是因为店主曾经报警抓过他。   田母神们的听众,其实不在乎历史细节。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简单的答案:为什么日本要背负战争罪责?为什么邻国总揪着过去不放?当修正主义者把侵略说成“投资”,把慰安妇说成“编造”,本质是在制造一种集体幻觉——我们没有错,错的是世界对日本的偏见。   这种幻觉在年轻一代中蔓延,还有现实的土壤。日本经济三十年停滞,年轻人看不到未来,右翼的“历史自豪感”成了廉价的精神鸦片。   田母神参选东京都知事时,四分之一的20岁选民把票投给他,不是认同他的政策,而是认同他敢说“天皇宣战书是被迫的”——这话戳中了他们对现状的不满。   再看田母神的“原子弹报复论”,表面是狂人呓语,实则是修正史观的延伸。既然日本是被迫开战的受害者,那么挨原子弹就是“美国的不义”,报复也就成了“正义”。这种逻辑跳过了一个基本事实:1945年的日本,还在东南亚虐杀平民,还在强征“学徒兵”做自杀攻击,所谓“被逼到边缘”,不过是侵略者的最后疯狂。   但在右翼叙事里,这些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把日本塑造成“东亚的堂吉诃德”——独自对抗西方列强,哪怕手段极端也是悲壮的。   田母神们很清楚,年轻一代对具体战役没兴趣,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共情的符号:不是战犯,而是反抗者;不是加害者,而是受害者。   这就是修正主义的毒性:它不是凭空捏造历史,而是裁剪历史,用局部真实掩盖整体罪恶。田母神们的每一句话,都能在史料中找到碎片支撑,但把这些碎片拼起来,却是一幅扭曲的图画。而这幅图画,正在日本年轻一代的头脑中,慢慢取代真实的历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