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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,辜鸿铭没理睬,美国女人冷笑起来:“他连英语都

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,辜鸿铭没理睬,美国女人冷笑起来:“他连英语都听不懂,怎么配来这高雅的地方!”可当辜鸿铭演讲后,只对那美国女人说了一句话,就让她无地自容。 1910年的上海静安寺俱乐部,水晶灯晃得人眼晕。来的不是洋行大班、外国使节,就是留洋学者、官员,个个端着“国际化”的架子。三十多岁的美国女人穿收腰欧式长裙,卷发梳得像精致的鸟窝,鳄鱼皮手袋在臂弯里晃悠——这是租界里常见的姿态,习惯用“会不会英语”给人贴标签。 她凑到辜鸿铭身边,特意提高音量用英语问:“这里的下午茶是不是从伦敦运过来的?”眼角余光扫过他的长袍马褂,等着看笑话——那会儿不少中国人见了洋人就拘谨,她料定这老头要么结巴,要么装聋。 辜鸿铭正攥着磨得发亮的檀香扇,跟王姓学者聊《诗经》的“风雅”,眼皮都没抬。后来有人问他为啥不回应,他只淡淡说:“跟不懂装懂的人辩语言,掉价。” 这话听着傲,可他有傲的资本。十岁跟着养父赴英,爱丁堡大学文学系毕业,柏林大学啃下哲学,九种外语流利切换,连拉丁文、希腊文版的《荷马史诗》都能随口背。早年在张之洞幕府,外国使节谈判时他不用翻译,英国驻汉口领事私下说:“辜先生比我们还懂西方规矩。” 那天演讲主题是“中西文化的互补”。原定的英国教授讲了十分钟就被打断,台下喊:“你懂中国文化吗?”有人提议让辜鸿铭上台,几个外国人嘀咕:“穿长袍的能讲出什么?” 辜鸿铭走上台,没拿稿子,开口就是伦敦腔:“柏拉图说‘洞穴里的人看到的只是影子’,《论语》说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’——西方的‘自由’是凿墙看光,中国的‘仁恕’是给光留扇窗,本就不是谁高谁低。” 四十分钟里,从莎士比亚的悲剧聊到《红楼梦》的人情世故,拿欧洲宗教改革对比科举制度。台下外国人的钢笔在本子上跳,刚才撇嘴的英国教授,此刻手指敲着桌面打拍子。 掌声停了,辜鸿铭走到美国女人面前。她手袋攥出褶皱,强笑道:“先生英语真好。” “夫人刚才说我听不懂英语,”辜鸿铭声音不高,却像针尖挑破气球,“我当时在想梭罗的瓦尔登湖——他说‘我们大多数人过着平静的绝望生活’。您用英语划分‘高雅’,不就是用语言给自己筑牢笼?” 美国女人的脸从白到红,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场,连侍者递来的披肩都没接。 后来北大课堂上,学生问:“您留辫子、穿长袍,却用洋文讲国学,是不是标新立异?”辜鸿铭反问:“你们剪了辫子,心里的辫子剪掉了吗?” 那会儿的租界,“会不会英语”像块敲门砖。有人夹着英文单词装“高雅”,有人见了洋人就矮三分。 可辜鸿铭偏不。他用九种外语当钥匙,打开西方文化的门,再转身说:“你们的月亮圆,我们的也不缺角。” 真正的“高雅”,从来不在语言标签里,而在能容下瓦尔登湖的心境里,在敢拿《诗经》对话柏拉图的底气里——就像他那把檀香扇,磨得发亮的不是木头,是见过世界后依然挺直的腰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