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郭沫若与胡适,高下立判! 这事儿得从1948年说起。那时候的中国,正处在改朝换代的前夜,乱得一塌糊涂。就在那年春天,香港的一本《自由丛刊》上,悄没声地登了一封信。写信的是郭沫若,收信的是个叫张德修的印尼华侨。 为啥说它重要?因为在咱们以往的印象里,郭沫若骂胡适,好像都是建国后为了政治任务才骂的。但这封信明明白白地告诉咱们:早在1948年2月,郭沫若就已经跟胡适彻底翻脸了,而且骂得那是相当难听,直接掀了桌子。 咱们先看看这信的背景。那时候郭沫若在香港,日子过得紧巴,主要搞反蒋宣传。印尼泗水有个“文化服务社”,负责人张德修给郭沫若汇了一笔钱,港币一千九百三十四元五角。这有整有零的数字,都是海外华侨省吃俭用凑出来的。 郭沫若回信先是客气了一番,说钱收到了,交给组织统筹了。但紧接着,话锋一转,杀气就上来了。他在信里直接引用了张德修的话,把当时的华人社会分成了两派:“中华民国国民”与“中华帝国臣仆”。 这话什么意思?就是说,要么你站中国人这边,要么你站美国人那边当奴才。郭沫若那是相当认同这个观点,他手里的笔跟刀子一样,直接戳破了当时的一层窗户纸。他说现在的局面,就是革命与反革命之争,也是人民与臣仆之争。他还特意补了一刀,说所谓的“中华帝国”,其实就是“中美帝国”。 你看,这就是郭沫若。他看问题,从来不跟你绕弯子,一眼就看到了骨子里。那时候国民党政府在干嘛?为了打内战,把海陆空军事基地都卖给美国人了,连教育文化都仰仗着“金发碧眼之法利赛人”。郭沫若在信里痛斥,说连爱新觉罗、袁世凯都不敢干的事儿,现在的当局竟然“恬然悍然而为之”。 就在这种国家都要被卖光的节骨眼上,胡适在干什么? 这也是郭沫若在信里最愤怒的地方。他甚至没给胡适留一丁点面子,直接用了最狠的词儿。他在信里写道,胡适这个人“学无功底,侥幸成名”。这还不算完,他接着骂胡适是“集李斯、赵高、刘歆、扬雄之丑德于一身,而恬不知耻”。 这骂得可太重了。李斯赵高那是啥人?那是亡国的奸臣。郭沫若为啥发这么大火?难道是因为私人恩怨? 很多“胡粉”喜欢拿那个“亲吻事件”说事儿。那是1923年,年轻时候的郭沫若和胡适喝多了,郭沫若借着酒劲儿亲了胡适一口。那时候他们确实有过一段“蜜月期”。但你得明白,成年人的绝交,从来不是因为饭桌上的那点小事,而是因为路走岔了。 在这封1948年的信里,郭沫若道出了原委。当时发生了著名的“沈崇案”,美兵强奸北大女生。全中国都在愤怒,学生都在抗议。可被尊为“青年导师”的胡适呢?他居然在替美国人洗地,多方开脱。郭沫若在信里一针见血地指出,胡适这是“媚外取宠”,为了竞选副总统,不惜揭去“自由主义者”的假面具,去讨好蒋介石,去讨好美国人。 郭沫若在信里下了个结论,说胡适这种行为是“贻误国族,有玷士林”。 咱们平心而论,这四个字,胡适担得起吗?我觉得担得起。 当年的局势,老蒋大势已去,还在疯狂屠杀人民。郭沫若在信里非常清醒地预言:“胜利必属于人民,今日已成定局,为期当不出两年。” 事实证明,郭沫若的眼光毒辣得很,不到两年,新中国就成立了。 而那个时候的胡适,还在高唱什么“理未易明,善未易察”的调调。郭沫若就烦他这种假惺惺的“理中客”。郭沫若觉得,只要是合乎人民利益的,就是善;反人民的,就是恶。这就叫“理甚易明,善甚易察”!都什么时候了,老百姓都被屠杀了,国家主权都丢了,你胡适还在那儿装糊涂,还在那儿劝大家要“容忍”,这不是“乡愿贼德”是什么? 最有讽刺意味的一幕出现在这封信写完后的一个月。 1948年3月,中央研究院选第一届院士。胡适在那儿力排众议,非要提名郭沫若当院士。有人说郭沫若反政府,不能选。胡适还站出来装大度,说我们要讲学术独立,不要管政治立场。 这事儿后来被很多人拿来吹捧胡适,说你看胡适多有雅量,郭沫若骂他那么狠,他还选郭沫若。反过来显得郭沫若小肚鸡肠。 这种看法简直就是肤浅之尤! 胡适那是真大度吗?他那是为了维持他所谓“自由主义宗师”的人设。他在给王世杰的信里早就透了底,说郭沫若要办刊物骂他,他不怕骂,但也不想让政府给郭沫若送子弹。这说明啥?说明胡适心里明镜似的,他知道自己跟郭沫若已经是两个死敌了。 郭沫若在乎那个院士头衔吗?压根不在乎。那时候的郭沫若,眼里看到的不是什么学术圈的虚名,而是“顺民者昌,失民者亡”的历史铁律。他看不起胡适,不是因为胡适学问不好,而是因为在国家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,胡适选择站在了即将崩塌的旧世界那一堆,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。 金无足赤,人无完人。 但在关乎国运的大是大非面前,郭沫若比胡适站得高,看得远,这早已是不争的事实。那封1948年的信,就是最好的铁证。它像一枚钉子,把那段历史钉得死死的,谁也翻不了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