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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前院邻居就是大车司机,常年不在家,她老婆给他戴了无数绿帽子,结果那个司机回到家

我前院邻居就是大车司机,常年不在家,她老婆给他戴了无数绿帽子,结果那个司机回到家后一直冲我撒气。我真冤死了! 那天下午我刚把被子晾在院里的铁丝上,风把被角吹得晃悠,他开着那辆半旧的解放卡车进胡同,明明能直接拐进自家院门,偏要在我家门前磨蹭,车轮碾过碎石子路发出“咯吱”响,喇叭“嘀嘀”按个不停,震得我耳朵疼,被子角差点扫到车头上。 他这趟活儿跑了二十多天,回来时车斗里还装着半袋没卖完的苹果,是他从山西拉货顺道买的。以前每次回来,他都会拎两个给我家孩子,这次却板着脸,连眼神都没往我这边瞟,径直锁了车门进院。 胡同里的张婶后来跟我说,他老婆这半年就没消停过。有人在镇口超市见过她挽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挑洗衣液,两人凑得近,男人还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;更邪乎的是,后半夜总有摩托车停在她家院墙外,引擎声“突突”响半天才灭。这些话在胡同里传了快俩月,我也就是听着,从没跟人嚼过舌根。 他在家待了三天,第四天早上我出门倒垃圾,正碰上他蹲在门口抽烟,烟头扔了一地。他抬眼看我,突然冷笑一声:“有些人闲得慌,别人家的事儿比自家锅底还清楚。”我没接话,他又说:“我家被子从来不用铁丝晾,怕刮破了——不像有的人,心糙,啥都敢往绳上搭。”我这才明白,他是把那些闲话算我头上了。 后来我托对门的老李去打听,老李跟司机是酒友,喝了两杯酒套出话来——是他老婆跟他哭,说“隔壁那谁谁嘴碎,见人就说我坏话,你不在家时,她天天盯着我家院门”。这话一出口,他立马就信了,大概是觉得,把火撒到外人身上,比承认自家事儿丢人强。 其实胡同里谁不知道?他跑车这些年,家里大小事都是他老婆说了算,他连水电费都没交过。这次回来要是真发火,以他老婆那性子,指不定闹成什么样。他不敢跟老婆硬碰硬,就挑了我这个“软柿子”捏——谁让我平时见了他总点头打招呼,看着好欺负呢?可这世上的事儿,难道软的就该被捏吗? 长途司机的家,就像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符,看着在那儿,其实一路颠簸早就晃得没了准头。他跑一趟车穿越四五个省,见过的人比胡同里的砖还多,却偏偏看不清枕边人的心思;邻居们揣着明白装糊涂,议论时压低声音,见了面又客客气气,这种“集体沉默”反倒让谣言更容易找着替罪羊。 现在我出门都得等他开车走了才敢迈院门,前几天晾衣服,特意把铁丝往自家院里挪了半米。明明是他老婆做错事,我却成了那个需要躲着走的人——这世上的道理,有时候比他车斗里的苹果还拧巴。 昨天傍晚他又跑车走了,卡车尾灯在胡同口闪了两下就没了影。他老婆站在院门口望着,手里攥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给他准备的换洗衣物。我隔着墙听见她叹了口气,那口气轻飘飘的,却像块石头,压得我心里堵得慌。这冤屈,大概得等到他下次回来,或者永远等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