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,辜鸿铭没理睬,美国女人冷笑起来:“他连英语都听不懂,怎么配来这高雅的地方!”可当辜鸿铭演讲后,只对那美国女人说了一句话,就让她无地自容。 在那灯红酒绿的民国交际场,辜鸿铭绝对是个“异类”。 他偏要留着那一头在此时显得格格不入的长辫,穿着早已洗得发旧的长袍马褂,却能在西餐厅里把刀叉使得行云流水。 有回晚宴上,一位美国女人看着他这身行头,轻蔑地跟旁人咬耳朵,嘲讽他大概连最简单的洋文都听不懂,怎么配坐在这儿喝高雅的红酒。辜鸿铭听得真切,却眼皮都没抬,依旧慢条斯理地切着盘里的牛肉。 直到他登上演讲台,真正的“反杀”才开始。 一开口,那便是令在场英国人都汗颜的纯正伦敦腔,他旁征博引,从希腊先哲谈到东方温良,中间还要随意穿插几句法语、德语甚至是晦涩的古希腊语。 等全场掌声雷动时,他特意走到那位此时满脸通红的美国女人面前,把她之前的嘲讽劲儿学了个十成十,用极标准的英语戏谑道:“Likespeech(这演讲您还受用)?”这一记响亮的“耳光”,打得在座的洋人都没了脾气。 这就是辜鸿铭,一个骨子里透着“狂”劲儿的老头,别看他脑袋后面拖着那条被留洋学生讥笑的辫子,他的肚子里可是实打实地装着13个西方名校的博士学位。 他出生在南洋,母亲是西洋人,父亲精通三国语言,自己更是被西方媒体捧为“到中国必看的文化景观”。他在欧洲游学14年,早就在那辆通往柏林的火车上,用倒读德文报纸并指出语法错误的壮举,把几个嘲笑东方人的德国青年训得面红耳赤。 在北大校园里,这个“老古董”更是把那些自诩新派的学生治得服服帖帖。 有学生在食堂故意大声说蹩脚英语显摆,他就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谈论文明之前,麻烦先把用餐巾的规矩学明白。”但在课堂上,他又是个极有趣的怪杰。 讲《中庸》时,他不像别人照本宣科,而是直接拎了个铜火锅上讲台,水一开,肉片一涮,指着那翻滚的汤料告诉底下的学生:这五味调和,便是君子之道。 这种“狂”和“怪”的背后,藏着他对年轻人独有的温情与傲骨。 某年冬天奇冷,北大的穷学生冻得直哆嗦。没过两天,辜鸿铭扛着一捆崭新的棉袄到了教室,嘴硬说是“借”给大家的,怕学生冻得发抖的声音吵着他讲课。后来大伙才知道,为了买这批冬衣,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那块怀表都给当了。 政客派人给他送五百大洋贿选,他让人直接泼了一盆洗脚水把说客赶走,转头却拿自己的钱买了麻糖分给学生吃,说是铜臭脏手,不如糖果甜嘴。 其实,辜鸿铭比谁都活得明白,他之所以在人人剪辫的浪潮里逆行,并非是真舍不得清朝的那套旧俗,而是以此为檄文,向那个唯西方是从的时代宣战。 他在书房里点着炉子,一边擦拭《论语》的英译稿,一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感叹:“我也知道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,好剪;可你们心里那根无形的辫子,剪得掉吗?” 他这一生,看似拧巴,实则通透,他用西方人最引以为傲的语言逻辑,去反击西方的傲慢,去维护那个被国人视作敝履的传统文化。 这种自信,不是关起门来的自大,而是那个能和托尔斯泰探讨和平、被甘地尊称为“最尊贵中国人”的大学者,在看清世界真相后,依然选择深爱自己文明的底气。 信源:澎湃新闻——辜鸿铭训斥毛姆、怒怼伊藤博文的话,香港暴徒应该好好看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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