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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4年夏天,毛主席在北戴河游泳,周总理有事情向主席汇报,但是他不会游泳,只能

1954年夏天,毛主席在北戴河游泳,周总理有事情向主席汇报,但是他不会游泳,只能在岸上等他,毛主席上岸后,穿着大毛巾,摄影师抓拍到难得一见三人同框的合影。 那天北戴河风大,沙子被海风卷起来,打在裤腿上扎得生疼。 毛主席从海里上来,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,脚边的海水往回退。周总理站在一侧,警卫员缩着脖子站在后面。摄影师见势头难得,举起相机抢下这一张三人同框的画面。 外人看着像随手一拍,知情人都明白,一个惦记公事,一个非要下海游泳,一圈人心都悬着。 毛主席同水的缘分,要从湖南说起。 那地方山多水多,河沟池塘离不开人,他从小就在水边摸爬滚打,胆子就是这样养出来的。后来走上革命路,事情越来越多,身份越来越重,可只要看见能下水的地方,眼神还是会一亮。 湘江里游过,长江里游过,不挑场合,不用专门准备,只要水能承人,他就乐意下去划两圈,把游泳当成强身健骨的法子。 六十岁那年,他在钱塘江下水。 那条江的潮水出了名的猛,浪一排排卷过来,岸上的人光看都觉得腿软。 警卫员清楚,这不是一般水塘,再会游泳的人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没事,可他们水性远不如毛主席,体力也差一截,既不敢跟着下去,又不敢转头走开,只能在堤上干站着,眼睛一刻不离开水面。在他们心里,这不是游泳,是值守。 他对这类事的想法很直接。许多情况听别人说一百句,不如自己下去试一试。 他到一个地方,听说附近有河,别人七嘴八舌讲水深浪急,他听完往往要到岸边看一看。 脚踩在湿沙里,瞄一眼水色,觉得合适就下水。身子一沉一浮,水流在肩膀上推一把,冷不冷,冲得急不急,马上心里有数。 耳朵得来的消息,他只当参考,更信身体给出的判断。 一九五六年五月,他在武汉又照着这个脾气来了一回。 那年他六十三岁,五月三十一日第一次在武汉横渡长江,接下来四天里,又三次下水,前前后后在长江里横渡四回。之后写出《水调歌头·游泳》,词里“万里长江横渡,极目楚天舒”“不管风吹浪打,胜似闲庭信步”这些句子,都能对上那几天江里的风浪。 一九六六年七月,他在长江边检阅游泳健儿。 江面上人影起伏,水花乱溅,口号声、水声混在一起。他看着看着自己也下水活动几下。 和孩子们在水里游的照片,就是同一份劲头:最高领导人泡在水里,和大家离得很近,说话也随和。 再看一九五四年的北戴河,那天队伍路过这里,天色发灰,海风带着凉意。 按一般人的想法,这样的天气在岸上走两圈就差不多了。毛主席在海边站了一会儿,信手一句,就说下海活动活动。警卫员一听,心里犯嘀咕:水冷,人上了年纪,又是海浪,哪一样都不保险。 几个人轮番劝,讲身体,讲安全,他只是笑笑,脚下照旧往海里走。 衣服一件件脱下去,只剩贴身那一层,人已经迈进水里。 浪头扑到小腿,又到腰,很快没过胸口。岸上的人把心提起来,目光死死盯着那一点人影。北戴河的水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浪一推,人就容易往外漂。 警卫员都明白,这个局面靠他们几句劝告,是收不回来的。 有人被派出去找周总理,说毛主席在海里游得挺欢,请总理来想个法子。 那一路他跑得飞快。周总理赶到海边时,岸上已经站了一圈被海风吹得直发抖的同志。 有人搓手,有人跺脚,脸被风刮得通红,却谁也不敢说出“别游了”这四个字。 周总理站在沙滩上,先看海里那一点身影,又看身边这一圈脸色发青的人。 他没有冲着海面大吼,也没有当众发硬话,而是抬高声音,说了一句:“岸上的同志们快冻僵了。”话不长,分寸拿得很稳。毛主席在水里听见,心里立刻明白过来。 游几圈,他不怕冷,也不怕累,可岸上的这些人,在风口子上站了大半天,全是为了守着他这一场兴致。再耗下去,吃苦的就不是他自己了。 他很快调转身子,往岸边游回来。 上岸时,毛巾递到手里,往身上一裹,海水顺着下巴往下滴。 周总理站在一侧,警卫员围在旁边,神情这才松下来一些。就在这个当口,摄影师举起相机,按下快门。底片里,毛主席裹着毛巾,周总理在身侧,警卫员略略靠后,远处的浪花一层压着一层,风把毛巾吹得鼓鼓的。 这一幕,既有毛主席那种敢下水、爱下水的劲头,也有周总理顾全大家的心思,还有警卫员那股又怕又敬的心态。 往前看,是六十岁在钱塘江里与潮水较劲,是六十三岁在武汉反复横渡长江,是一九六六年在长江边看游泳健儿、和孩子们一起拍水花;往回看,是一个转身上岸,是一句“同志们快冻僵了”。 这些碎片加在一起,就能看出一个人怎么待自己,也怎么待身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