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发资讯网

黄仁勋亲述童年:9岁寄宿“问题少年”学校,靠扫厕所活下来

很多人以为,英伟达今天风光无限,是因为踩中了AI风口。可黄仁勋自己说:“我们不是等风来,是硬生生在沙漠里挖出了一口井。”

这位如今被全球科技圈奉为“AI教父”的男人,9岁就被父母从泰国送到美国,寄宿在一所专收“问题少年”的学校。

他的日常?

打扫100间男生宿舍的厕所。室友17岁,身上缝着刀伤;全校学生抽烟、藏刀,而他连麦当劳都没见过,第一次吃汉堡,兴奋地录进磁带寄给父母:“这简直是未来世界!”

这不是励志故事的开头,是真实人生的底色:没有光环,只有泥泞。

后来创立英伟达,也不是一帆风顺。1995年,公司押错全部技术路线,差点破产。黄仁勋飞到日本,对世嘉社长坦白:“我们搞砸了,建议你换人……但能不能再借500万救我们?”

对方只回一句:“就因为喜欢你这个年轻人。”

拿到钱后,他兜里只剩200美元,跑去书店买了三本图形学“天书”,分给工程师:“读完,救公司。”

结果,他们把百万美元的工作站功能,压缩进一张几百美元的显卡,GeForce诞生了,GPU时代开始了。

但真正的豪赌,是CUDA。

当时没人懂并行计算,更没人愿意为“多花一倍钱买游戏卡”买单。英伟达股价暴跌,市值一度缩水到二三十亿美元。董事会质疑,投资人撤资,媒体嘲讽。

黄仁勋却坚持:“如果我们明明看到未来,却不敢做,会后悔一辈子。”

这一坚持,就是十几年。直到2012年,两个学生用两张GTX580显卡训练出AlexNet,引爆深度学习革命。

那一刻,黄仁勋意识到:他们造的不是游戏显卡,是“通用函数逼近器”,能学会宇宙规律的机器。

可即便如此,2016年他推出DGX-1超级计算机时,全球无人问津。唯一下单的,是马斯克的非营利组织OpenAI,办公室小得连壁炉都挤不下。

黄仁勋亲手打包,开车送去,心里发凉:“几十亿研发,卖给一个NGO?”

谁能想到,那间小屋,成了今天AI浪潮的起点。

如今回头看,英伟达的成功,从来不是靠运气,而是在无人相信时死磕,在无人理解时布道,在无人敢赌时Allin。

更难得的是,黄仁勋至今活在“失败恐惧”中。每天凌晨4点起床看邮件,节假日照常工作,孩子们也在公司加班。

他说:“我对成功的渴望,远不如对失败的恐惧。”这种焦虑,不是装的,是从9岁扫厕所、两年听不到父母声音的童年里长出来的生存本能。

今天的年轻人总想“快速成功”,可黄仁勋的故事恰恰相反:真正的突破,往往发生在所有人都放弃之后。

他没靠名校光环(辍学创业),没靠资本加持(早期差点饿死),甚至没靠正确开局(技术全错)。

但他有三样东西:一是认错的勇气,敢对客户说“我搞砸了”;二是死磕的狠劲,200美元买书也要翻盘;三是长期主义的信念,哪怕全世界不信,也要为“未来”提前十年下注。

如今AI狂潮席卷全球,英伟达市值破万亿。可黄仁勋依然睡不好觉。因为他知道,今天的辉煌,建立在无数次濒临崩溃的边缘之上。

所以别再说“风口成就了他”。是他,在没有路的地方,硬走出了路。

而这条路的起点,不过是一个9岁男孩,蹲在肯塔基州最穷县的厕所里,一边刷地,一边幻想麦当劳是未来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