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那个夏天，很多意大利人的足球梦碎了。 你还记得托蒂吐的那口唾沫吗？ 但真正让他，让整个亚平宁耿耿于怀近二十年的，是另一场球。 瑞典对丹麦。 那场著名的2-2。 最后几分钟，电视镜头扫过场边。 瑞典和丹麦的球员，眼神一对，心照不宣。 比分牌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。 意大利那边，正拼了老命灌保加利亚呢。 赢多少都不够。 因为他们早就算明白了：北欧兄弟踢个2-2，就能手拉手把意大利做掉，自己一起出线。 结果呢？ 真就是2-2。 比赛尾声，丹麦门将索伦森那次扑救，慢镜头回放了好几遍。 你说他尽力了吧，动作好像有点软。 你说他放水吧，又抓不住把柄。 高手过招，点到为止。 赛后特拉帕托尼气得满脸通红，直说“我们被抢劫了”。 可规则白纸黑字，人家一分没多拿，一分没少拿。 你能说人家犯规吗？ 这就是足球最微妙的地方。 有些规则，写出来是冷的。 用起来，是热的。 它考验的不是脚法，是人性。 后来欧足联连夜改规则，加了一大堆细则。 可2004年夏天那个憋屈的午后，永远刻在了意大利足球的骨子里。 它告诉你一个道理： 绿茵场上，最锋利的刀，有时不是射门，是算计。 有些比分，比输球更让人心寒。 你还觉得，那只是一场“巧合”的平局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