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农民朱海清在地里干农活,村长气喘吁吁跑来:“别干了,快回去,你家来了个大官! 1988年,河北朱海清光着膀子,拿着锄头一下下刨着干硬的土地,汗水顺着黑脊背直往下淌。 日头正毒,晌午的太阳烤得地里的土块发烫,脚踩上去都硌得慌。朱海清今年四十出头,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,脸膛晒得黑红,肩膀上扛着常年挑担留下的厚茧,手上的锄头磨得发亮,每一下刨下去,都要费十足的力气——这年河北大旱,地里的玉米苗蔫蔫的,土层硬得像石头,他盼着多刨松一寸土,就能多留住一点墒情,秋天能有个勉强的收成,好给家里的老人治病,给上学的孩子交学费。 他没穿褂子,赤着的脊梁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顺着腰眼往下淌,浸透了腰间系着的旧布腰带,又滴落在干裂的泥土里,瞬间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。身旁的田埂上,放着一个豁口的粗瓷水壶,里面的水早已晒得温热,他刨一会儿,就直起腰,捶捶发酸的腰杆,拿起水壶灌一口,涩得发苦的水滑过喉咙,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干渴和疲惫。 “海清!朱海清!别干了!快回去!” 远处突然传来村长王老实的呼喊声,声音又急又哑,还带着几分喘不上气的急促。朱海清愣了一下,直起腰,用胳膊肘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眯着眼睛往村口的方向看——只见村长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褂子,裤脚卷到膝盖,一路跌跌撞撞地跑来,鞋子上沾满了泥土,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,脸色通红,显然是跑了不少路。 “村长,咋了?”朱海清放下锄头,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地往家里的方向瞅,手心瞬间冒出点汗。这年头,村里人家找上门,不是催缴公粮,就是家里出了急事,他琢磨着,莫不是老娘的病又重了,或是孩子在学校闯了祸? 村长跑到他跟前,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,好半天才缓过劲来,一把抓住朱海清的胳膊,力道大得很,语气里满是急切,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:“别问了!快跟我走!你家……你家来了个大官!坐着小汽车来的,就在你家门口,等着见你呢!” “大官?”朱海清懵了,眼睛瞪得圆圆的,脸上满是疑惑,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一辈子扎根在这片黄土地上,除了见过乡里的民政干事,就没见过更大的官,更别说坐着小汽车来的“大官”了。他挠了挠头,手上的泥土蹭到了头发上,显得有些局促:“村长,你没弄错吧?我就是个种地的,跟大官没啥交情啊,咋会有人找我?” “没弄错!千真万确!”村长拍了拍他的胳膊,语气肯定,“小汽车就停在你家院门口,黑亮亮的,咱全村人都围在那儿看呢!那大官穿着笔挺的中山装,说话客气得很,一打听就找朱海清,不是你是谁?快别磨蹭了,赶紧回去,别让大官等急了!” 朱海清心里还是犯嘀咕,可架不住村长一个劲地催促,只能胡乱地把锄头往田埂上一靠,顺手抓过田埂上的旧褂子,胡乱套在身上——褂子上沾满了泥土和汗味,还有几个破洞,他摸了摸身上,又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、沾着泥土的手,脸上露出几分窘迫:“这……这模样咋见大官?太寒酸了,别失了礼数。” “啥寒酸不寒酸的,大官又不是来挑理的!”村长拉着他就往村里走,脚步飞快,“人家特意找上门来,肯定是有要紧事,你赶紧回去,好好说话就行。” 一路上,朱海清的心里七上八下,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:这大官到底是谁?找自己干啥?是家里出了啥岔子,还是自己无意间犯了啥错?他一边走,一边偷偷用袖子擦手上的泥土,又理了理皱巴巴的褂子,越想越紧张,腿肚子都有点发颤。 村口的小路上,已经有不少村民围在一起,踮着脚尖往朱海清家的方向瞅,嘴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:“你看那小汽车,真洋气,这辈子都没见过”“听说来的是省里的大官,专门找朱海清的”“朱海清这老实巴交的,咋能认识大官?” 看到朱海清跟着村长过来,村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,眼神里满是好奇和羡慕,有人忍不住低声问:“海清,你啥时候认识的大官啊?”朱海清尴尬地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啥情况还没弄明白呢。” 走到自家院门口,朱海清停下了脚步——院门口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,车身亮得能照出人影,跟村里的拖拉机、自行车比起来,格外扎眼。车门打开,一个穿着中山装、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,身形挺拔,气质沉稳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看到朱海清,眼睛一亮,快步迎了上来。 朱海清瞬间更紧张了,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伸手还是该说话,嘴里结结巴巴地念叨:“大……大官,您找我?” 中年男人却没有丝毫嫌弃,反而主动伸出手,紧紧握住了朱海清满是老茧的手,掌心的温度温暖而有力,语气亲切得像老朋友:“您就是朱海清同志吧?我叫李建国,今天特意来拜访您,是来报恩的。” “报恩?”朱海清彻底懵了,眼睛瞪得更大了,“大……李同志,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我没帮过啥大官啊,咋还谈得上报恩?” 李建国笑了笑,拉着朱海清往院子里走,一边走一边缓缓说道:“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