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3年,30岁梁启超和17岁王桂荃行房,两人大汗淋漓,次日梁启超却说:“我提倡一夫一妻制,而你的身份只能是丫鬟,孩子生下来后,母亲仍旧是李蕙仙,你的孩子不能认你作母亲!”这句话像根刺,扎进了王桂荃心里,也扎进了那个新旧思想碰撞的时代。 1903年东京的一个闷热夏夜,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夜晚,却在梁宅里变成了一幕让人心里别扭的戏。 30 岁的梁启超刚和房中的少女有了夫妻之实,气还没喘匀,就立刻冷着脸把整件事撇得干干净净,他先用日语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又马上换成中文宣布:这不过是为了生孩子,别想要什么名分、别想踏进“二房”的位置,他对外讲的一夫一妻是原则,家里也一样。 而被卷进这场“大人世界安排”的王桂荃,那时不过17岁,还带着点“王来喜”这个乡下名字残留的土气和怯生。 她原本就是李蕙仙陪嫁带来的丫鬟,命很苦,从小被人转卖了四回才落到梁家,李蕙仙嫌她原名太俗,随手给她改了名字。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,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反抗,只能顺着主母的话、顺着命走。 她不光没有为失去清白哭出声,甚至连委屈都不敢表达,因为在这个时代夹缝里,她被赋予的价值,就是一个“能给梁家续香火的身体”。 这桩“同房”一点都不浪漫,倒更像一场提前排练好的家庭“任务分配”,梁启超外面喊得最响的,就是提倡新时代的一夫一妻,可转头到了家门口,传宗接代的旧习俗依然大过天。 李蕙仙身体不好,梁思成又体弱,总担心梁家断了根,加上她自己身为正妻也想稳住地位,于是她亲手把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打扮得干干净净,推到丈夫面前。 梁启超刚开始也很抗拒,可李蕙仙只轻描淡写一句:“思成不能没兄弟帮他。”他那些讲给世人的“道义”“信念”,顷刻间就塌了。 但落到王桂荃身上,她并没有因为“被选中”而有一丁点好运降临,反倒身上多了无数道枷锁,她很快学会怎么悄悄地让自己变成这个家的支撑点:在外,她能用流利日语应付房东太太、能看懂报纸里政府暗藏的钓鱼文,像个全能的管家,在家里,她变成孩子们口中那个“王妈妈”。 可孩子们叫她“妈妈”是不可以的,梁启超立下规矩,她生的孩子一律记在李蕙仙名下,户口本上“母亲”必须写李蕙仙。 日常喊她也只能叫“王姨”“王姐”,那个她天生该拥有的“娘”字,被永远封印。 虽然名分始终不让她越界,但这个家大大小小的事,都落在她这个“无名之人”的肩上,李蕙仙病重时,是她守夜;梁启超经费紧张没钱时,是她咬牙撑起家用,寒冬夜里,是她抱着发着高烧的梁思成四处找郎中,孩子们生病、饥饿、哭闹,全是她在背后撑着。 她像块温热的垫子,把整个家的人都托着,却从没想过争个名分,等李蕙仙去世后,梁启超带着愧疚想补偿她、想给她正室的位置,她却只是淡淡一句“不需要”。 这个家里谁亲、谁疏、谁重要,她早就在心里有分寸了。 命运就是这样嘲讽:那个满口理想、整天写文章讨论新思想的新派人物梁启超,在家庭里却活成了旧时代的囚徒,而这个连字都没几页认全的旧社会女人王桂荃,却有着惊人的韧劲和宽广的心。 梁启超去世后,她一个人撑起整个家,把九个孩子全部养大成人,其中很多人和她没有一丁点法律上的关系,却都是她半辈子的心血。 1968年,她在乡下一个草屋里孤孤单单去世,身边没有孩子,也没有亲属,可她这一生的付出和包容,早已超过“妻”“妾”的框架,是那个家真正不可替代的人。 多年后,梁家后人终于在碑上刻下八个字:“抚育九子,恩重如山。”这些字来的太晚了,但总算为她补上一句公道:她从不是谁的影子,而是一座默默撑起整个家庭的山。 对此你怎么看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