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越南教授,当着全世界的面,扔下一句话。他说:“虽然我个人对中国有意见,但不得不承认,在黄种人里,只有中国敢跟西方叫板。” 为何偏偏是中国,在黄种人世界里成了那个“不低头”的例外?当19世纪的殖民飓风席卷亚洲,太多土地上的人们在火枪火炮前低下了头——印度王公捧着宝石向英国女王臣服,爪哇岛的农民在荷兰人的橡胶园里折断了脊梁,连明治维新后崛起的日本,也转头将屠刀挥向了同文同种的邻居,成了黄种人里的“掠夺者”。 中国的土地上,却总有攥紧拳头的人。1840年虎门的硝烟还未散尽,三元里的乡勇已举起了锄头。不是什么神兵利器,就是祖辈耕种的铁锄、砍柴的弯刀,却把英国士兵困在了稻田与泥沼里——那些被称为“东亚病夫”的农民,用磨出血泡的手掌,第一次让西方列强尝到了“不好惹”的滋味。 后来的故事,是跌跌撞撞却从未停步的抗争。太平天国的旗帜在南京城头飘扬时,洪秀全们或许不懂现代政治,却懂得要把“洋鬼子”赶出家园;戊戌六君子在菜市场刑场引颈就戮,谭嗣同那句“有心杀贼,无力回天”的呐喊,不是绝望的哀鸣,而是给后来者点燃的火把;孙中山在檀香山成立兴中会,誓词里“驱除鞑虏,恢复中华”八个字,藏着的何止是反清的决心,更是要撕碎列强瓜分图纸的勇气。 最惨烈的考验,在抗战的烽火里淬炼得愈发坚硬。当日本军队的坦克碾过北平城墙,他们以为这又是一场轻松的“征服”——就像他们在东南亚轻易拿下的那些城市。可他们没看见,杨靖宇在长白山密林中,胃里只有棉絮和树皮,却仍让敌人在雪地里追了数月;没看见四行仓库的“八百壮士”,用血肉之躯在苏州河畔筑起防线,让租界里的外国人透过望远镜,第一次看清中国人的脊梁有多直。 为何中国总能从血泊里站起来?不是因为天生强悍,而是因为每一次跌倒,都有更多人扑上来——甲午海战北洋水师全军覆没,可威海卫的渔民驾着小舢板也要撞向敌舰;南京大屠杀的屠刀落下,重庆的防空洞里,学生们仍在油灯下背诵“还我河山”。这种刻在基因里的“不认命”,让西方那句“黄种人软弱可欺”的偏见,一次次碎在中华大地上。 新中国成立那年,百废待兴的中国接过了这根“不低头”的接力棒。抗美援朝战场上,零下四十度的长津湖,志愿军战士宋阿毛在冻僵的雪地里写下绝笔:“冰雪啊,我绝不屈服于你!” 这支连过冬棉衣都凑不齐的军队,硬是把武装到牙齿的美军从鸭绿江边打回了三八线——西方终于开始明白,这个曾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国家,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意瓜分的“东亚病夫”了。 后来的故事,是用算盘珠子敲出来的奇迹。当西方把核技术死死锁在保险柜里,一群穿着粗布工装的中国科学家,在罗布泊的风沙里,用算盘一遍遍验算原子弹数据;当航天领域被美俄垄断,中国的航天人从“东方红一号”的简陋卫星起步,如今已让“嫦娥”落月、“祝融”探火,把中国印记刻进了遥远的星辰。 这位越南教授口中的“敢叫板”,从来不是好勇斗狠的莽撞。它是虎门销烟时林则徐在硝烟池边挺直的脊梁,是长津湖雪地里冻成冰雕仍保持射击姿势的士兵,是华为在芯片禁令下仍日夜攻关的科研团队——是一个国家在强权面前,始终攥紧的那只不肯松开的拳头。 今天的中国,在联合国大会上对霸权说“不”,在非洲援建铁路时递出的双手,在气候大会上为发展中国家争取权益的声音,何尝不是这种精神的延续?黄种人里,从不缺聪明才智,缺的是在强权面前敢于说“不”的勇气——而中国,用百年抗争证明,这种勇气,我们一直都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