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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0年10月,白崇禧的副官许辉生看他心情愁闷,便把未婚妻王氏送去照料白崇禧。

1930年10月,白崇禧的副官许辉生看他心情愁闷,便把未婚妻王氏送去照料白崇禧。没想到王氏照料了他一年后,竟然怀孕生下个儿子。 那时白崇禧的原配马佩璋正带着两个女儿在香港躲避战火,陆家花园的书房里,只有副官许辉生知道,这位被媒体称作“鸾交凤友”的将军,常深夜在棋盘前枯坐——棋子被摩挲得发亮,却连个对手都寻不到。 许辉生揣着自己的算盘。他跟着白崇禧多年,从勤务兵升到副官,总盼着更进一步。见上司日渐落寞,他先是从风月场找来几位女子,却都被白崇禧挥手斥退。 一个副官怎敢将未婚妻送入长官内宅?是真为上司分忧,还是另有图谋?许辉生找到未婚妻王氏,只说“长官独居辛苦,你去帮忙料理些家务,也算帮我个大忙”。王氏裹着蓝布头巾,提着包袱走进陆家花园时,还以为只是去给一位姓王的副官做帮佣。 依仁街的别墅成了王氏的“囚笼”。白崇禧嘱咐她“安心住下,每月的用度不会少”,却从不说自己的真实身份。直到那年南宁城南体育场的集会,官太太们簇拥着她往前排走,有人指着主席台上讲话的人笑道:“那不是你家‘王副官’吗?白副总司令今天真精神。” 王氏僵在原地,手里的手帕被绞成了麻花。她这才明白,那个会给她带桂花糕、会在她缝补时静静看着的男人,竟是权倾一方的桂系大佬。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显怀,白崇禧给取名“黑仔”,派了两个老妈子专门照料。他以为这事能瞒天过海,却没算到马佩璋会突然从香港回来——不是哭哭啼啼地质问,而是平静地将一份账册放在他面前。 “你每月汇去香港的家用,比去年少了三成。”马佩璋的指甲轻轻敲着桌面,“是依仁街那边开销大了?” 白崇禧的脸瞬间涨红,喉结滚动半天,只挤出一句“佩璋,你听我解释”。 “不用解释。”马佩璋打断他,“要她,我带女儿走;要我,就让她消失。”她的语气没有波澜,可白崇禧知道,马家在桂林的钱庄是桂军军饷的重要来源,他赌不起。 几天后,马佩璋亲自去了依仁街。王氏抱着黑仔缩在床角,她没哭,只问“孩子怎么办”。马佩璋盯着那个皱巴巴的婴儿,半晌说:“孩子留下,算白家的。你拿着这笔钱,回乡下嫁人,没人会知道你是谁。” 王氏最终还是走了,据说后来在南宁街头摆过针线摊,再后来就没了音讯。而黑仔被马佩璋改名“白先道”,对外宣称是自己刚生下的第四个孩子——多年后白崇禧在《敬悼先室马佩璋夫人》里写“夫人为我育子女十人”,其中就包括这个从未叫过她“母亲”的孩子。 有人说马佩璋的隐忍是旧式女性的悲哀,可桂系老兵记得,她处理完这事的第二天,就去军需处将白崇禧的印章换成了自己的私章。 民国的风月场上,军阀们的风流韵事总被添油加醋。但白崇禧这件事里,最沉默的从不是马佩璋,而是那个被未婚夫当作晋升筹码、被情人当作秘密藏品的王氏——她甚至没留下一张照片,只在白家的族谱里,成了“某氏,生一子先道”的模糊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