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航海时期船上不能有女人,这是用血泪经验教训过的。毕竟一帮精壮男人在船上,精力无处发泄,舰长为了消耗他们精力甚至会让水手闲的没事擦甲板去。这个时候上来一个女人,那么后果就很严重了。轻一点的就会为了她争风吃醋打架斗殴。重一点的就是变成几个小团伙互相算计起内讧。 大航海那会儿,船上带女人上船,就跟往油锅里扔水似的,准炸。想想看,一船几十号壮汉,几个月见不着陆,憋着股子劲儿没处使。船长为了稳住局面,干脆让闲下来的家伙们反复擦甲板,擦得木板发亮,手都起泡了,还得继续干。这规矩不是白来的,早年间多少船因为这事儿翻了船,用命堆出来的教训。 说起根儿上为啥这样,得从那帮水手的日子说起。远洋航行动辄半年一年,船舱窄得像棺材,空气里全是汗味鱼腥,伙食就咸肉硬饼,淡水还得省着喝。精力旺盛的男人们,本来就容易窝里斗,再来个女人,立马成导火索。 轻的呢,几个水手为争谁多看两眼,上去就揪头发砸拳头,甲板上血糊一片。重的呢,直接拉帮结派,互相下绊子,松缆绳、塞铁屑到罗盘里,船迷航了都不知道谁干的。历史书上没少记这种事儿,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航海日志里,类似闹剧一抓一大把。船长们不是迷信,是真怕这把火烧了整条船。 拿1545年英国的玛丽玫瑰号来说吧,那船在英吉利海峡跟法国舰队干仗前,幸存者后来回忆,船上藏了个女扮男装的洗衣工。她本来就干粗活,搓衣服烫水手服,结果水手们闲下来就围着她转,发明各种比试:谁爬桅杆快,谁在绳子上走得稳。表面上热闹,实际是为她争风头。 结果帆缆长在一次“意外”决斗中,切断了主桅索具,船在亨利八世眼皮底下翻了,近五百人喂了鱼。这不是孤例,西班牙无敌舰队1588年那次,一艘补给船带了个商人闺女,十七岁的小丫头,本来吓得直躲舱里。水手们分成两拨,一拨递汤送衣,一拨堵门不让靠近。没几天就动手了,鼻子打破胳膊抓伤不说,还互相割帆绳、下药到酒里,差点把船开礁石上。船长急眼了,直接用小艇把她扔荒岛,船队士气崩盘,海盗一冲就抢光,一半人死一半卖奴隶。 再看荷兰东印度公司1672年的海神号,从阿姆斯特丹开往巴达维亚,货舱里藏了个偷渡寡妇。开头水手们还轮流送饭,挺守规矩。可船漂四个月,船医一宣布她怀孕了,全船炸锅。二百多号男人掰手指算日子,值班记录翻个底朝天,比谁“中标”。孕吐那天,三场决斗同时开打,就为争孩子姓谁。船员们组了个“父亲资格仲裁会”,用羊皮纸记账,排查嫌疑人,整段航程就这么荒唐过去。到岸上,孩子生下来一看,明显带摩尔人血统,可船上那深肤色水手半年前就死坏血病了。闹腾七个月,原来出发前她就怀着。档案里记着,这事儿差点让公司丢脸,贸易延误,损失不小。 葡萄牙人试过带母山羊解闷儿,不到半月三只累死底舱,船上怪谈更多了。西班牙黄金舰队带修女祈福,到哈瓦那港闹丑闻,六个水手半夜摸舱室,差点外交纠纷。英国德雷克那私掠船上,见习生长得俊俏,水手们眼红,他就办“海上奥林匹克”,徒手抓鲨鱼、蒙眼拆炮、生吞鳗鱼,吐得一塌糊涂,总算没人想那事儿了。法国商船印度洋漂半年,水手对着船首像喊亲热话,船长急了,用面粉捏女人形状烤面包,每晚抽签抱睡。维持俩月,直到老鼠啃掉“胸脯”,又乱套。 到19世纪,老船长跟年轻水手聊天,问为啥宁带猫不带女眷,老头眯眼说,猫不会让二十个壮汉拆舵轮。这话接地气,教训深刻。现代海军不一样了,法国戴高乐号女兵两百多,骚扰案少,规章严。可大航海那代,用命换的规矩,提醒人封闭地方,人性脆弱。船如牢笼,一点火星,就能全烧光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