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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8年,道士毕云路过日军哨卡,因没有向日军鞠躬,当场被打了个半死,他大怒,伤

1938年,道士毕云路过日军哨卡,因没有向日军鞠躬,当场被打了个半死,他大怒,伤好后,他活跃于日军据点,专杀日军报仇! 谁能想到,一个平日里只知诵经修道、与世无争的出家人,会被逼到提着柴刀跟侵略者拼命!那天在哨卡前,日军士兵的枪托砸在毕云后背时,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,冰冷的枪管口顶在他额头,耳边是翻译官嚣张的呵斥:“连皇军都敢不敬,找死!” 他蜷缩在地上,看着日军士兵踹向自己的草鞋,看着周围百姓敢怒不敢言的眼神,混着血和泥的脸被冻得发麻,可心里那股火却烧得越来越旺。被乡亲们抬回道观时,他肋骨断了三根,右腿骨裂,道观里的老道长给他敷上祖传的接骨草药,叹着气说“忍一时风平浪静”,他却咬着牙吐出一口血沫:“这世道,忍了就是亡国灭种!” 很少有人知道,毕云并非生来就在道观修行。他本是山下的农家子弟,16岁那年家乡遭了灾,父母饿死在逃荒路上,是道观老道长收留了他,教他诵经、识草药、练些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。在道观的十几年,他守着青灯古佛,以为这辈子都会在晨钟暮鼓里度过,直到1937年日军打进他所在的县城。那时候,道观成了逃难百姓的临时庇护所,他见过日军冲进村子烧杀抢掠,见过少女被凌辱后投井自尽,见过老人抱着被刺刀挑死的孙子哭到晕厥,只是那时的他,还抱着出家人不杀生的戒律,只敢偷偷给百姓塞些干粮、治些皮外伤。 哨卡被打的那顿毒打,彻底打碎了他的戒律清规。养伤的三个月里,他没再念过一句经,每天盯着道观院墙上“道法自然”的牌匾发呆,最后猛地将牌匾旁的柴刀攥在了手里。伤刚好到能下床,他就揣着草药、扮成云游道士往日军据点附近走——道士的身份成了最好的掩护,日军以为他只是化缘的出家人,压根没设防。他白天借着化缘的由头,摸清据点里日军的换岗时间、武器存放位置,甚至记下了几个作恶多端的日军小队长的行踪,夜里就借着夜色摸进据点,专挑落单的日军下手。 第一次得手时,他手心全是汗。那天夜里,一个喝醉的日军士兵溜出据点找水喝,他躲在路边的草垛里,等那士兵走近,攥紧柴刀猛地扑上去。刀刃划破夜色的瞬间,他想起了哨卡前的屈辱,想起了死去的乡亲,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。得手后他连夜逃回山里,在道观祖师像前跪了一夜,不是后悔,是在心里发誓:只要还有一个日军留在这片土地,他就绝不放下刀。 往后的日子里,毕云成了日军据点附近的“幽灵”。他会在日军的水源里悄悄撒下迷药,让整队日军上吐下泻;会借着给日军治小病的机会,摸清岗哨漏洞,再引着当地的抗日游击队端掉据点;他还会把草药做成毒药,让那些奸淫掳掠的日军无声无息地丢了性命。有一次,他为了刺杀一个血债累累的日军少佐,在据点外的草丛里趴了整整两天两夜,干粮吃完了就啃树皮,露水打湿了道袍也浑然不觉,直到那少佐落单,他才借着道观道士的身份靠近,用淬了草药毒的银针结束了对方的性命。 附近的百姓都知道道观里有个“道爷侠”,却没人知道就是平日里温和的毕云。日军曾多次搜捕这个“凶手”,可毕云凭着对地形的熟悉、道士身份的掩护,每次都能化险为夷。有人劝他“太危险,不如去后方避一避”,他却摇头:“我守着的不仅是道观,是这方土地,是咱中国人的骨气!” 一个出家人,没了青灯古佛的安逸,却扛起了保家卫国的担子,这哪里是简单的报仇,分明是刻在骨子里的民族大义。 在那个山河破碎的年代,像毕云这样的普通人还有千千万万。他们没有精良的武器,没有显赫的身份,却凭着一腔热血,在黑暗里劈开了一道光。日军的刺刀能打碎他们的骨头,却永远打不垮中国人的脊梁!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