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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功德林内,杨伯涛骂黄维:你是18军的罪人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1948年,淮海

北京功德林内,杨伯涛骂黄维:你是18军的罪人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1948年,淮海战役,也就是那边称的“徐蚌会战”,是蒋家王朝崩塌的关键节点。当时,黄维被赶鸭子上架,当了第十二兵团的司令。 在杨伯涛眼里,黄维这人教条、死板、不懂变通,完全就是个军事上的“外行”。最让杨伯涛刻骨铭心、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的一件事,发生在双堆集被围的前夕。 当时局势已经火烧眉毛了,原本黄维兵团是有机会跳出包围圈的。杨伯涛建议迅速向固县转移,靠拢李延年兵团。这是一个在战术上极佳的求生机会。然而,就在大军准备开拔的关键时刻,那个让杨伯涛记恨了一辈子的“幺蛾子”出现了,十八军的作战处长失踪了。 按照战场的铁律,这种时候哪能等人?每一秒都是几千条人命啊!可黄维的“书生气”上来了,他死活不肯走,非要等那个处长回来。这一等,就是十几个小时。 杨伯涛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眼睁睁看着生路变成了死路。后来证实,那个处长早就被俘虏了。就因为黄维的优柔寡断和书生气,十二万大军最后的生机被硬生生掐断。 但这还只是恨意的“开胃菜”。真正让两人关系彻底决裂,甚至在功德林里杨伯涛指着鼻子骂黄维是“十八军罪人”的原因,在于两个字:甩锅。 双堆集突围的那一晚,简直是人间炼狱。 按照原本的计划,大家分头突围。可实际情况呢?杨伯涛后来在回忆录里把这事儿揭了个底朝天:黄维和胡琏这两个当长官的,怕坐坦克夜里走不动,居然在下午四点多,天还没黑透的时候,就带着战车部队先跑了! 当兵的一看司令官的坦克都跑了,那还打什么?原本严密的防御体系瞬间崩盘,千军万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。杨伯涛的部队被挤得动弹不得,最后只能在绝望中做了俘虏。而黄维呢?他的坦克因为故障趴了窝,自己也成了阶下囚。 被俘后,杨伯涛气得想跳河自尽,而黄维则开始了他那著名的“不合作运动”。 进了功德林战犯管理所,这两人的表现简直是冰火两重天。杨伯涛是积极改造的典范,他不仅认真反思,还在抗美援朝期间,利用自己对美械装备和美军战术的了解,写出了《美军战术之研究》。 反观黄维,那是出了名的“刺头”。留胡子、抗拒改造、整天嚷嚷着要研究“永动机”。在杨伯涛看来,黄维这根本不是什么气节,而是一种虚伪的矫情。杨伯涛曾一针见血地指出:黄维之所以敢这么闹,是因为他心里清楚,共产党优待俘虏,不会杀他。这哪里是威武不屈?这分明是恃宠而骄! 如果说战场的指挥失误和突围时的混乱只是能力问题,那么关于“毒气弹”的争论,则上升到了人品和道德的层面,这也是杨伯涛至死不肯原谅黄维的核心痛点。 那是双堆集最惨烈的时候,蒋介石为了救这支嫡系,批准使用这一违背国际公法的武器——甲种弹和乙种弹。 在这件事的责任认定上,黄维玩了一手漂亮的“乾坤大挪移”。他在后来的回忆录和交代材料里虽然承认了自己下令,但话锋一转,说这些毒气弹“悉数分配给第十八军了”,还说具体使用情况他“不明”。 这话什么意思?这不等于是说:命令是我下的,但坏事是杨伯涛干的,我不知道他怎么干的。 当杨伯涛看到这些文字时,那种被出卖的愤怒可想而知。要知道,在那个年代,使用毒气弹是让全人类唾弃的罪行。杨伯涛在自己的文章里针锋相对地反击,详细描述了黄维是如何下令、如何派军械官去领毒气弹的。他承认十八军用了,但他强调:这是执行你黄维的命令!你作为兵团司令,想把黑锅全扣在我头上?门都没有! 这对老冤家的笔墨官司,一直打到了特赦之后。 1959年,杨伯涛作为第一批特赦战犯重获自由,当上了文史专员。而黄维因为那个“永动机”的执念和顽固的态度,一直蹲到1975年最后一批才出来。 按理说,几十年的牢狱之灾,再大的恩怨也该烟消云散了。可这两人偏不。 黄维出来后,看杨伯涛写的那些回忆文章,气不打一处来,也开始写文章回击。他甚至从“根儿”上否定杨伯涛,说杨伯涛当年根本不是十八军军长,只是个副军长代理军长,根本没资格代表十八军说话。 确实,当年因为局势混乱,蒋介石的委任状是“暂缓”,杨伯涛一直顶着“代军长”的头衔。但这在蒋军中是常态,只要不犯大错,转正就是时间问题。黄维拿这个说事儿,纯粹是为了恶心杨伯涛。 在功德林的漫长岁月里,杨伯涛从未主动和黄维说过一句话。哪怕是后来大家都老了,在政协开会碰面,杨伯涛也是对黄维视而不见。 回望这段历史,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私怨,更是那个大时代下,国民党军队内部派系林立、勾心斗角的缩影。 杨伯涛骂黄维是“外行”,骂的是他在淮海战场上的指挥失当;说“永远不会原谅”,恨的是他在生死关头的推诿卸责。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杨伯涛依然无法释怀。或许在他模糊的意识里,他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淮海战场,看到了燃烧的战车、溃散的士兵,还有那个让他恨了一辈子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