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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微风]1918年,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,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

[微风]1918年,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,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。还没打几圈,唐继尧就毫不避讳对她表示楼上有些古董,咱俩一起去欣赏一下。   民国七年的冬天,滇系军阀的头号人物唐继尧府上组了一场牌局,说是请大家来打麻将消遣,可当手握实权的唐督军穿着一身随意的家常长衫踱步进来时,牌桌上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。   唐继尧没怎么看牌,那一双透着贪婪和霸道的眼睛,死死钉在了那个被“请”来的客人身上——她是庾恩旸的妻子,钱秀芳。   没过多久,唐继尧便懒得再装斯文,当着满屋子妻妾的面,指了指楼上,抛出了一句在那个圈子里极具暗示性的话:“楼上新到了几件古董,秀芳,你懂这个,陪我去鉴赏鉴赏。”   这话一出,在这所深宅大院里哪怕是地位最高的正房太太,此刻也都默契地低下了头,或者把眼神挪向别处,仿佛突然变成了聋子和瞎子,这就是权力的压迫感,明明是抢东西,却还要装得有“雅兴”。   但其实,这场对兄弟妻子的“围猎”,其实早在街上的一次偶遇时就埋下了伏笔。   早前的某个午后,庾恩旸牵着容貌出众的钱秀芳散步,恰好撞见了自己的上司兼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唐继尧,庾恩旸是个正直单纯的军人,还念着昔日重九起义时的袍泽之情,特意拉着妻子上前打招呼,嘱咐她要对这位长官“客气点”。   那时的庾恩旸哪里能想到,自己眼里的兄弟情义,在早已是一方霸主的唐继尧眼中,分量早已轻如鸿毛,当唐继尧看到钱秀芳那一刻眼中骤然亮起的光芒时,这段兄弟情就要结束了。   对于唐继尧来说,看上了就要得到,无论这是不是下属的爱人,而庾恩旸这个名字既是情敌,又是手握重兵的潜在威胁,除掉他,成了一箭双雕的必然选择。   那场麻将局过后不久,悲剧就照进了现实,1918年2月18日,远在贵州毕节前线设立指挥部的庾恩旸,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妻子那一脸难言之隐背后的恐惧,就被人在背后放了黑枪。年仅35岁,正值壮年。   最让人脊背发凉的细节在于行凶者的身份——杀手名叫李炳臣,这个人履历很“微妙”,他曾经是唐继尧的贴身卫兵,后来却莫名其妙被派到庾恩旸身边当了勤务兵。   案发后,这个案子结得快得惊人,官方说法是“私人恩怨”,凶手草草被处决,所有的线索瞬间被斩断。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,与其说是破案,不如说是当权者在向所有人宣告:这件事到此为止,谁也别再问。   随着丈夫的暴毙,钱秀芳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庇护屏障,唐继尧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名为“照顾抚恤”阵亡将士家属,实则是一种更深层的软禁和威逼。   在那样的乱世里,一个带着绝世容貌的寡妇,面对掌握生杀大权的“云南王”,反抗的余地几乎为零,没有什么明媒正娶的仪式,甚至连遮掩都省了,钱秀芳就这样成了唐府名义上的“九姨太”,在那座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大宅里,她更像是一个战利品,而非一个被爱的女人。   这场充满血腥味的掠夺,并非没有人看透。   庾恩旸的亲弟弟庾恩锡,被唐继尧任命为云南水利局局长,这也是唐继尧惯用的“安抚”手段——打了左脸,再往右脸贴金,但庾恩锡也是个硬骨头,他看透了唐家伪善面具下的狰狞,为了给兄长留最后一点尊严,他愤然辞去了官职,从此不再涉足仕途。   离开官场的庾恩锡,转头在昆明创办了亚细亚烟草公司,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知情人都动容的决定:将公司生产的香烟品牌命名为“重九”。   这不仅是为了纪念那个让唐、庾两家发迹的重九起义,更是对兄长庾恩旸一生热血的无声祭奠,那个年代的风云变幻太快,唐继尧后来也失了势,甚至在权力斗争中早早离世,那座困住钱秀芳的深宅大院最终也烟消云散。  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?昔日的云南王为了欲望可以将道义踩在脚下,夺人之妻、杀人之夫,最后留给后人的谈资,除了那段野蛮的掠夺史,剩下的或许只有那个在此后很多年里,被人们点燃、吸食、并在烟雾缭绕中沉默的“重九”牌香烟了。   参考:人民网龙云成为“云南王”的前前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