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去年意外怀了 3 胞胎，分娩时，全家人都紧张，就怕生了 3 个男孩！分娩结束，手术室门一开，突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，没人敢上前询问，女婿激动的上前问医生:“我老婆生了个啥...” 去年夏天，女儿拿着验孕棒冲进家门时，塑料外壳都被捏出了汗——三条红杠，医生说是三胞胎。 全家老少围着B超单打转，大哥蹲在门槛上抽了半包烟：“三个小子可咋整？将来彩礼钱能压垮半栋楼。” 从那以后，妈买菜总绕路去巷尾的老中医那儿，偷偷把女儿的生辰八字塞过去，回来就红着眼圈说“脉象看不真切”。 女婿每晚给肚子讲故事，讲到“公主”两个字就故意提高音量，好像这样能哄来个女娃娃。 分娩那天，产房的红灯亮了五个小时，走廊长椅上坐满了人，连邻居张婶都端着保温桶来凑热闹，可谁都不敢大声喘气。 护士每次开门拿东西，所有人的脖子都像被提线的木偶似的往前伸，直到门又“咔嗒”关上，才集体松口气。 终于，手术室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条缝，医生摘下口罩擦汗，女婿第一个弹起来，帆布鞋在瓷砖上打滑，差点摔个趔趄。 “医生，我老婆……我老婆她没事吧？孩子……孩子是啥？”他声音发颤，右手还紧紧攥着早上出门时女儿塞的平安符。 医生还没开口，护士抱着三个襁褓出来了，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，哭声像小猫似的往人耳朵里钻——你猜怎么着？最左边那个襁褓里，露出的小被子上绣着朵粉牡丹，中间的是黄鸭子，右边的……居然也是粉牡丹。 妈愣了半天，突然拍了大哥后背一巴掌：“死老头子，现在知道瞎操心了吧？你咋不想想，三个姑娘将来能给你织三件毛衣，不比娶媳妇强？” 大哥摸着后脑勺嘿嘿笑，烟蒂从嘴角滑下来，烫了鞋尖都没察觉。 其实谁都明白，大哥嘴上说怕彩礼，心里是怕女儿遭罪——怀三胞胎那阵子，她脚肿得穿不上鞋，夜里抽筋疼得直咬枕头，产检本上密密麻麻记着“注意早产风险”，哪有心思管男孩女孩？ 那天中午，产房外的保温桶里，红糖鸡蛋还冒着热气，三个小襁褓在推车上排成队，女婿蹲在旁边数手指，数完咧着嘴笑，眼泪却掉在最小的那个襁褓上。 后来每次家庭聚会，三个丫头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小裙子满屋跑，大哥追在后面喊“慢点跑，爷爷的老花镜都要被你们撞飞了”，声音里的笑能甜出蜜来。 有人说生男生女都一样，可那天我算懂了——重要的不是孩子带把还是穿花裙，是手术室外的红灯熄灭时，医生那句“母子平安”，比啥都金贵。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还没散，可混着婴儿的奶香味，突然就不那么刺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