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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老婆分房一年多,期间一次夫妻生活都没有。昨天去她单位办事,在她办公桌抽烟,找

我跟老婆分房一年多,期间一次夫妻生活都没有。昨天去她单位办事,在她办公桌抽烟,找不着烟灰缸,往桌下垃圾桶按烟头的时候,竟意外发现个药盒,居然是避孕药!烟蒂烫着手指才回过神,我捏着那小方盒,铝箔板上少了三颗。 我跟老婆分房睡一年多了,家里的两张床像隔了条河,谁也没主动迈过一步。 白天各忙各的,晚上她回房就锁门,我在客厅看电视到深夜,沙发垫都坐出了个窝。 昨天下午去她单位送材料,她正开会,让我在她工位等会儿。 我摸出烟点上,桌上堆着文件和马克杯,翻遍了抽屉都没瞅见烟灰缸。 她以前不喜欢我在屋里抽烟,说呛得慌,现在倒好,连个装烟头的地儿都没有。 蹲下身往桌下垃圾桶摁烟头时,眼睛扫到个蓝白小盒子——不是零食,也不是保健品,上头的字刺得我眼疼:左炔诺孕酮片。 ——烟蒂“滋啦”一声烫在指腹,我猛地缩回手,指头上立刻起了个红泡。 捏着那小方盒,铝箔板上三个小格子空着,边缘的压痕还新鲜,像刚抠开没几天。 分房这一年多,我们连手都没碰过,她吃这药做什么? 手里的烟不知啥时候灭了,烟灰掉在西裤膝盖上,我也没顾上拍。 她开会回来时,我正把药盒塞回裤兜,手指还在抖。 “等久了吧?”她递过一杯温水,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纹,跟以前不一样了——以前她笑起来,嘴角会往我这边歪一点。 我接过杯子,水是温的,可我手心里全是汗。 路上开车时,那药盒在兜里硌得慌。 分房那天,她红着眼说“我最近睡眠不好,怕吵着你”,我信了;后来我提过几次搬回去,她总说“再等等,等我忙完这阵”,我也信了。 可这避孕药,铝箔板上的日期是上个月的,哪有“以前剩下的”一说? 她单位楼下的便利店还开着,我停了车进去买创可贴,店员问“要防水的还是普通的”,我张了张嘴,却问了句“这药……除了避孕,还能治别的不?” 店员愣了下,说“有的医生会开给月经不调的,不过得按疗程吃”。 我捏着创可贴往回走,风把梧桐叶吹得沙沙响。 她上个月确实说过月经推迟,我当时只让她多喝热水,没多问。 是我太粗心了?还是她真的有事瞒着我? 晚上她回房时,我堵在门口,裤兜里的药盒快被体温焐热了。 “你抽屉里的杯子,换了新的。”我没提药的事,先扯了句别的。 她眼神闪了下,“嗯,旧的摔了。” 我盯着她的眼睛,她以前说谎时,右眼皮会跳一下——现在没跳,可她的手指在门把手上蜷了蜷,指甲掐进了掌心。 那三个空着的药格子,像三个问号悬在我脑子里。 是我太久没关心她,让她连生病吃药都瞒着我?还是这一年多的分房,早就把什么都分没了? 我没再往下问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 床头柜上,她以前放发圈的小碟子还在,里面落了层灰。 窗外的路灯照进来,在墙上投出长长的影子,像我和她之间,那道看不见的沟。 明天,要不要找她好好聊聊?可话到嘴边,又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——她到底在怕什么?是怕我,还是怕我们之间,早就没了以前的样子? 手里的药盒被我攥得变了形,铝箔板上的三个小格子,在月光下,像三个没说出口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