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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不要轻看毛岸英的牺牲,他的牺牲不是因为个人命运无常,也不是单纯的父子别离之痛

大家不要轻看毛岸英的牺牲,他的牺牲不是因为个人命运无常,也不是单纯的父子别离之痛,而是民族失去了一位本可大有作为的栋梁。 世人熟知的是他的显赫姓氏,却很少有人真正看清这个年轻人心里早就长满的老茧。 如果撇开那个名字,你会看到一个从八岁就蹲过大牢、亲眼目睹母亲与敌人斗争、九岁牵着弟弟在上海街头靠捡垃圾、推板车、擦皮鞋勉强活下来的孩子。 那些年少的颠沛流离,早就把他骨子里的“娇气”都磨光了,只剩下生猛的求生本能在支撑他。 这股劲儿从小就扎根在他身上,贯穿了他的一生,1945年,他从苏联回到延安,穿着干净整齐的洋装,皮肤白净,走在人群里一点也不像是流浪过的孩子,更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海归。 可父亲并没有因为这些给他特殊照顾,只是随手丢给他一份“劳动大学”的考卷,没有安慰,也没有指导,他明白这是考验,没说一句废话,就直奔陕北的吴家枣园。 到了那儿,他和老乡挤在土炕上睡觉,带着的书本被泥土弄脏,抓虱子、喂驴、劈柴、下地干活,一天到晚从早忙到晚。 曾经白净的书生,被太阳和风吹得黑成了“黑铁塔”,手上结满厚厚老茧,每一道裂口都写着努力和生存的痕迹。 他把手摊开,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,比任何文凭都能证明他的成长,这就是他的“毕业证书”,那段日子让他真正理解了底层人的生活,也让他学会了怎么跟普通劳动者站在同一条线上。 新中国成立后,他回到北京,在机器总厂工作,成为副书记,可他并没有去住干部宿舍,而是继续住在孔庙的大通铺里,和工人们挤在一起吃着苤蓝皮窝窝头,陪他们一同干活、商量问题。 他发誓要在一线扎根十年,不去享受官位带来的便利,这种心态,让他在工人心里更有分量,也让他成为一个真正懂得底层苦累的人。 很多人以为他去朝鲜只是去“镀金”,可没人知道,他本身就是金子,何来“镀金”一说,他为了去那片硝烟弥漫的土地,放弃了许多本可以让自己轻松往上爬的机会。 他本可以留在后方安稳,但他觉得自己必须亲身去战斗,去承担国家赋予的责任,这份决心、这股拼劲,从八岁起流浪街头、靠自己求生的经历就开始塑造,他的一生都被它带着向前。 要知道,在苏联十几年,他不仅在伊万诺沃儿童院把《史记》背得滚瓜烂熟,还系统学习德国工业和经济,为回国后的中国工业化做准备。 1941年苏德战争最紧张时,19岁的他为了以中国人身份参战,三次上书斯大林请战,甚至放弃苏联国籍。 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后,他在坦克连里一路从白俄罗斯打到柏林,成为苏军中尉,斯大林亲自赠枪表彰他的战功。 可这样一位懂经济、通兵法,又能流利说俄语、英语、德语的复合型人才,回国后却甘愿把姿态放低。 在工厂,他看到工人被氧化锌弄得皮肤瘙痒难耐,比自己受罪还着急,立即拍板改善劳动条件;遇到民族资本家的资产被误封,他亲自调查、当机立断纠正。 山西郝家坡,他写下“鞋下一层土,胜过金和银”,那份从泥土里长出来的清醒和学识,本来可以成为建设新中国最坚实的基石。 1950年的战火烧到家门口,他的新婚生活本有无数理由留在后方建设,连彭总都劝他不要去前线。 但他搬出自己在苏联实战经历和外语优势,坚持要去参战:“我是中国人的儿子,我没理由不去!”伟人最后一句“谁叫他是毛泽东的儿子,他不去谁去”,成了他们父子之间最沉重的诀别。 在寒冷的大榆洞,他做翻译和机要秘书,拒绝任何特殊照顾,睡稻草铺、干通宵活,11月25日上午,几十枚美军凝固汽油弹把司令部吞没。 他坚持抢救文件,却没能走出来,最终只能靠岳母送来的一块苏联手表残壳确认身份。 28岁的人生,就这样戛然而止,彭总花了一个多小时颤抖写完电报送到中南海,他的父亲沉默了很久。 老人这一生,已有六位亲人为革命牺牲,烟头在手里跳动,良久,他长叹一声:“打仗总是要死人的,岸英只是个普通战士。” 这句话表面平静,却掩不住一位父亲心里彻底崩塌的悲痛,也为那个努力褪去光环、只想做人民儿子的年轻人,画下最沉重的句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