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6年,刘亚楼的警卫员不慎落到了敌人手中,被敌人吊在树上打,一老汉瞅见后,黑着脸,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子:“兔崽子,竟敢偷我的钱” 那天的日头毒得很,陕北黄土坡上的风裹着沙砾,刮在人脸上生疼。国民党民团的几个兵卒把警卫员吊在老槐树上,粗糙的麻绳勒得他肩膀渗血,军绿色的衣襟被扯得稀烂,露出底下青紫交错的伤痕。领头的敌兵手里甩着鞭子,一鞭一鞭抽在他身上,嘴里骂骂咧咧:“快说!刘亚楼在哪?红军的粮草藏在哪?不说就往死里打!” 警卫员咬着牙,嘴角渗着血沫,眼神死死盯着地面,哪怕疼得浑身发抖,也没吐出一个字——他是刘亚楼身边最年轻的警卫员,才十七岁,跟着刘亚楼转战南北,早就把“宁死不屈”刻进了骨子里。 就在敌兵的鞭子又要落下时,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从坡下走了过来,是附近村子的王老汉。他头发花白,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,身上的粗布褂子打了好几块补丁,手里的锄头还沾着泥土,显然是刚从地里回来。瞅见吊在树上的警卫员,王老汉的脚步顿了顿,浑浊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心疼,随即又沉了下来,脸上绷得像块硬石头,黑着脸快步走了过去。没等敌兵反应过来,他扬起胳膊,“啪”的一声,狠狠给了警卫员一个耳光子,声音洪亮又带着怒气,骂道:“兔崽子,竟敢偷我的钱!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!” 这一巴掌打得又响又脆,不仅敌兵愣住了,连警卫员也懵了,脸上火辣辣地疼,却从老汉的眼神里,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暗示。他心里一动,没敢辩解,顺着老汉的话,耷拉着脑袋,故意装出一副害怕又愧疚的样子,低声嘟囔着:“爹,我错了,我不该偷您的钱,您别打了,我跟您回家还不行吗?” 王老汉一听,火气更盛,上去又要抬手,却被领头的敌兵拦住了:“老东西,住手!这是我们抓的红军探子,你少在这添乱!” 王老汉梗着脖子,瞪着敌兵,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拄,黄土溅起老高,语气强硬又带着几分朴实的蛮横:“什么红军探子?这是我家不成器的二小子!昨天偷了我卖粮食的几个铜板,跑出来鬼混,我找了他一整天,没想到在这被你们抓了!你们打他可以,得先跟我说一声,他是我家的人,我要把他带回家好好管教!” 说着,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,小心翼翼地打开,里面是几枚磨得发亮的铜板,递到敌兵面前,“你们看,这就是我丢的钱,刚才我在地里捡到了,想必是这兔崽子怕被我打,偷偷扔在地里的。他就是个没出息的偷钱贼,不是什么红军探子,你们放了他,我带他回家好好揍一顿,保证不让他再出来惹事!” 敌兵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满脸疑惑。他们抓警卫员的时候,只看到他穿着红军军装,没搜到什么证据,本来就不确定他是不是刘亚楼身边的人,如今见王老汉说得有板有眼,手里还拿着“丢失”的铜板,再看警卫员那副青涩又害怕的模样,倒真像是个偷钱跑路的农家后生。领头的敌兵上下打量了王老汉一番,见他浑身土气,眼神坦荡,不像是在说谎,又想着一个偷钱的毛头小子,也没什么利用价值,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行了行了,既然是你家的小子,就赶紧带回去管教,别让他再出来瞎逛,不然下次再被我们抓住,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!” “谢谢长官,谢谢长官!” 王老汉连忙点头哈腰,脸上堆着谦卑的笑容,转身就解开吊住警卫员的麻绳。警卫员浑身酸痛,几乎站不稳,王老汉趁机扶住他,看似用力拽着他的胳膊,实则悄悄用劲,扶着他慢慢往前走,嘴里还不停骂着:“兔崽子,跟我回家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 一边骂,一边悄悄给警卫员使眼色,示意他别说话,跟着自己走。敌兵们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坡下走,骂骂咧咧地收起鞭子,转身去别处搜查了,压根没察觉到,这一老一小的“父子情深”,竟是一场冒着生命危险的营救。 走出敌兵的视线,拐进一条隐蔽的土沟里,王老汉才停下脚步,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与急切。他连忙扶住浑身是伤的警卫员,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,里面是晒干的馍馍和一小瓶草药,递到他手里,声音沙哑地说:“孩子,委屈你了,我不打你,我是救你。我知道你是红军,是刘亚楼长官身边的人,我儿子也是红军,跟着刘亚楼长官打仗,去年在战斗中牺牲了,我知道你们红军是为了老百姓好,是为了让我们能过上安稳日子,我不能看着你被他们打死。” 警卫员捧着温热的馍馍,看着王老汉布满老茧的手,又想起刚才那记响亮的耳光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,哽咽着说:“大爷,谢谢您,谢谢您救了我,您放心,我一定会找到刘长官,好好打仗,不辜负您和您儿子的期望,不辜负老百姓对我们红军的信任。” 王老汉拍了拍他的肩膀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叹了口气:“孩子,你别客气,保护你们,就是保护我们自己。这附近不安全,我送你到后山的山洞里,那里有我藏的水和干粮,等天黑了,我再给你指路,让你去找大部队。” 那天下午,王老汉扶着警卫员,慢慢往后山走,一路上,他给警卫员讲起自己儿子的故事,讲起红军在陕北的所作所为,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