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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2年,五六个鬼子轮番侵犯了一个15岁的少女。令人震惊的是,这个少女是被她的

1942年,五六个鬼子轮番侵犯了一个15岁的少女。令人震惊的是,这个少女是被她的母亲亲自送到慰安所的,她的母亲甚至还让她好好服侍大日本皇军…… 少女叫林招娣,苏北平原的小村庄在那年春天只剩下风的呜咽。父亲是民兵队长,三个月前带着乡亲们扒铁路,被巡逻队拖到村口老槐树下砍了头。血珠溅在树皮上,干成一片深褐色的疤,像块永远洗不掉的污渍。8岁的弟弟抱着她的腿哭,嗓子哑得发不出完整的词,手里攥着半块啃黑的树皮——家里的存粮早就被抢光了。 母亲攥着她的手往镇上走,掌心全是冷汗。路过老槐树时,母亲突然停下来,指甲狠狠掐进她胳膊,疼得她一哆嗦。“求皇军给口饭。”慰安所门口,母亲跪在石头地上,额头撞得咚咚响,血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淌,她却被按得死死的,动不了分毫。 土坯房里挤着十几个姑娘,最小的是隔壁村的小花,才13岁,前几天还和她在河边挖野菜。姑娘们的眼睛像蒙了灰的玻璃,有的盯着墙根发呆,有的用袖子偷偷抹脸。鬼子每天来好几趟,皮带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,谁要是犟一句,就饿一整天肚子。 小花反抗过。那天她咬了鬼子的胳膊,刺刀就挑开了她的肚子。尸体扔在院子里,苍蝇嗡嗡地飞,直到第二天才被拖走。林招娣缩在墙角,攥紧了拳头——指甲掐进掌心,渗出血珠,却没敢哭出声。她试过撞墙,可每次摸到母亲偷偷塞进来的半块窝头,看到母亲眼神里躲闪的愧疚,就又咬牙忍了。她攥着那半块窝头时,是否想过母亲的愧疚里藏着多少无奈?村里王婶家的男人跑了,结果被抓回来当众枪毙,女人孩子跟着遭了殃;李奶奶带着孙女躲进芦苇荡,最后还是饿死了——在那个年月,活着本身就是最难的事。 三个月后的深夜,地下交通员像影子一样摸进来,塞给她一把磨得发亮的小剪刀。“八路军要打过来了,找机会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像火星落进了干柴堆。那天晚上,喝醉酒的鬼子扑过来时,她攥着剪刀刺进他喉咙,血溅在墙上——像极了村口老槐树上那片深褐色的疤。 八路军攻进镇子时,她跟着队伍走了。没人知道这个瘦弱的姑娘心里憋着多少恨,只看到她练瞄准的时候,眼神比枪膛还硬。战友教她写字,她一笔一划写“报仇”,写“解放”,写着写着,眼泪掉在纸上,晕开了墨痕。那些在慰安所里流不出的泪,那些被刺刀和皮带刻进骨子里的疼,都化作了枪膛里的火。 1945年8月15日,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,她正在清理战场。愣了半晌,突然蹲在地上哭,哭得撕心裂肺——不是因为害怕,是因为小花再也看不到春天了,弟弟再也不用啃树皮了,父亲倒在槐树下的样子,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告慰的结局。 再回村时,老槐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。弟弟长成了半大孩子,母亲的头发白得像雪,抱着她哭了一夜。乡亲们叫她“英雄”,她却只在课堂上给孩子们讲老槐树的故事:“那年春天,这里开过最苦的花,也结过最硬的果。” 她留在村里当老师,教孩子们写“国”字。笔尖划过纸面,一笔一划都很重——那笔画里,藏着她和无数个“林招娣”用血泪换来的安稳。孩子们问她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,她指着窗外的老槐树:“看到新芽了吗?那就是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