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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刚搬进新家,夜里正睡得香,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,他起身查看,发现是一条碗

男子刚搬进新家,夜里正睡得香,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,他起身查看,发现是一条碗口粗的大蛇用尾巴在敲门,他壮着胆子出门,发现大蛇不见了,地上却有几个大字:“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男子顿时瘫坐在地上。瘫在地上那阵,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,后背的冷汗把睡衣浸得透湿。 上个月刚在城郊盘下这套老房子,墙皮还带着霉斑,夜里总听见水管滴答响——搬家公司走的时候,师傅拍着门框说“这屋风水得镇一镇”,当时只当是玩笑。 凌晨两点半,手机在床头柜震动了一下,屏幕蓝光映着墙上的搬家纸箱还没拆完,突然“笃、笃、笃”,敲门声从门缝钻进来。 以为是隔壁来借东西,毕竟昨天搬家具时碰掉了他家的花盆,摸黑摸到门边,手在门把手上顿了顿——猫眼被报纸糊着,搬家时忘了撕。 猛地拉开门,楼道声控灯“啪”地亮了,台阶上空荡荡的,只有月光把栏杆影子拉得老长,哪有什么人? 正要关门,脚边什么东西滑过,低头一看——碗口粗的黄纹蛇尾扫过门槛,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蛇身却盘在楼梯转角,头埋在阴影里。 心提到嗓子眼,抄起门边的拖把杆,刚往前迈一步,蛇“嗖”地窜进了楼梯下的杂物间,窸窣声越来越远,像沙子漏进砖缝。 这才看见台阶上歪歪扭扭几个字,用红泥写的,“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”——指尖碰了碰,泥还是湿的,黏在指甲缝里像血痂。 腿肚子一软,后背撞在门框上,顺着门板滑到地上,冰凉的水泥地透过薄薄的睡裤往上钻,这才发现睡衣后背早被冷汗浸成了深色,贴在身上像块湿布。 后来跟老街坊聊天才知道,前房主是个养蛇人,三年前把蛇放生在屋后竹林,去年冬天有人看见条大黄蛇在槐树上晒太阳,说是“守着老宅子呢”。 再想起搬家那天,墙角纸箱里掉出个铁笼子,锁早就锈死了,当时只当是装工具的,现在才明白那笼子的尺寸——正好能装下碗口粗的东西。 可红泥字又是谁写的?总不能真是蛇干的吧? 那夜再没睡着,睁着眼到天亮,窗帘缝里透进第一缕光时,发现杂物间门缝下有片蛇蜕,带着花纹。 后来在院子里撒了硫磺,蛇再没出现过,只是夜里听到风吹树叶响,总忍不住攥紧手里的剪刀。 老房子的故事比墙皮还厚,搬进去前真该多跟邻居喝两杯茶。 现在墙皮重新刷了白,水管也换了新的,可每次擦门框,总觉得那冰凉的触感还在——就像那天凌晨,蛇尾扫过门槛时,带着竹林的湿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