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2年,88岁的齐白石老先生应邀前往参加宴会,进入会场后齐白石的眼睛就一直在一位美貌的女子上,一旁的护工看不下去便开口说道:齐老,您为什么一直盯着一个小辈看呢?众人听到后纷纷忍不住笑了出来,齐白石却面不改色地说道:她生得好看,我为什么不能看? 说起齐白石和新凤霞这事儿,得从1952年那场文艺圈的家宴拉开话头。那年齐白石88岁,北京文艺界热闹,新凤霞和她丈夫吴祖光刚结婚没多久,就在家办了个敬老聚会,请了老舍、梅兰芳、黄苗子、郁风这些大咖。齐白石由护工伍德萱扶着到场,一坐下,眼睛就直勾勾盯在新凤霞身上。 新凤霞25岁,正红着呢,演评剧《刘巧儿》火遍全国,那张脸蛋儿叫人移不开眼。伍德萱看不过去,小声提醒一句,结果齐白石火了,直接甩出那句名言,全场先静后笑,尴尬瞬间化成段子。 齐白石这人,画画一流,脾气也直来直去。他从湖南乡下木匠起步,晚年在北京卖画为生,虾蟹白菜一笔一划活灵活现,赚了不少银子,可抠门出名,弟子上门他端霉糕招待。李可染带朋友来,齐白石也只给发霉点心加花生米,徐悲鸿吃过那玩意儿,差点尴尬死。 可对新凤霞,他不一样。宴上黄苗子夫妇一打圆场,提议认干女儿,齐白石拍腿答应,新凤霞当场跪下磕头敬茶,就这么定了亲。齐白石一生爱美人,三房老婆,风流账本厚着呢,这回盯着新凤霞不放,护工提醒他也不听,纯属老来真性情发作。但新凤霞机灵,笑着化解,说自己唱戏的就靠脸吃饭,齐白石这才缓和。 新凤霞夫妇去齐家回礼,齐白石破天荒拿出自家点心招待,还刻了枚印章“祖光凤霞同宝”送上。齐白石不收徒了多年,可新凤霞爱画画,他一看她几张花卉稿子,夸天分高,当场收为关门弟子。从那起,新凤霞常去跨车胡同学艺。 齐白石教她画虾,按着手腕示范触须怎么抖,蟹钳怎么夹,边教边叮嘱做人得有骨气。新凤霞回报他,唱段《花为媒》,齐白石听得入神,笔下蝉翼更活。 俩人差63岁,一个画坛泰斗,一个梨园新星,本该隔行如隔山,可齐白石说新凤霞懂“呼吸”,唱戏练嗓的劲头儿,让他笔墨多出几分灵气。 可好景不长,齐白石对新凤霞的宠有点出格。有回他拉她进卧室,打开个大木柜,里面码着卖画攒下的钞票和大团结,够花一辈子。他颤巍巍说随便拿,新凤霞愣了,明白这不是纯父女情,扭头就走,从此断了来往。 齐白石晚年孤单,儿女散各地,这举动像老小孩求陪伴,却踩了雷。俩人后来和好,齐白石没纠缠,继续教画,但那柜子事儿成了心结。 新凤霞回忆录里提过,齐白石单纯得像孩子,钱柜一开是真心,可她有家有业,不想沾边。 齐白石1957年9月走,94岁。新凤霞没亲去送,只托人送花圈,那年她自己也遭难,丈夫吴祖光被划右派,她跟着吃苦。 俩人师徒缘分短,却深,新凤霞从齐白石那儿学来大写意,用墨大胆,虾蟹花鸟画得有模有样。齐白石走后,她继续演戏,拍《刘巧儿》电影,甩袖唱腔传神。 1975年脑溢血,左半身瘫,她48岁,舞台梦碎,只能靠右手画画。吴祖光陪床头,帮改稿子,她咬牙画白菜寿桃,笔意古拙,像齐白石传的骨气。晚年她出回忆录,400万字,手写记录学艺路和齐白石那些事儿,说他给的不止画法,是套“眼睛”,看活东西的本事。 新凤霞1998年4月走,71岁。那幅齐白石送的《红叶秋蝉图》挂床头,经风霜不褪,红叶蝉鸣像他们交情,起初热闹,后有坎坷,却站得住。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