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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心,妻子崩溃大哭,辛辛苦苦在外打工8年挣的钱让丈夫存着,等回来的说想买套房子,

寒心,妻子崩溃大哭,辛辛苦苦在外打工8年挣的钱让丈夫存着,等回来的说想买套房子,再问丈夫时,丈夫说打麻将全输光了,气得妻子差点晕过去,非去和丈夫离婚。王秀蹲在出租屋门口,眼泪砸在水泥地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她攥着皱巴巴的火车票,指节都泛了白——整整8年,她在南方电子厂没日没夜地干。 王秀蹲在出租屋门口,眼泪砸在水泥地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 她攥着皱巴巴的火车票,票根边角都磨得起了毛——那是她从南方电子厂回来的票,坐了28小时硬座,腰还僵着。 8年,她在流水线每天站12小时,手指被零件磨出茧子,脚后跟贴满创可贴,就为了让丈夫把钱存着,等回来在县城首付一套小房子。 她推开家门时,丈夫正窝在沙发里抽烟,烟灰缸满得快溢出来。 “钱呢?”她把行李往墙角一放,声音都带着笑,眼里亮得像有星星。 丈夫没看她,把烟头摁灭在满是茶渍的茶几上,“输了。” 两个字轻飘飘的,像羽毛落在她心上,却烫得她一哆嗦。 “你说啥?”她往前凑了两步,耳朵嗡嗡响,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。 “打麻将输光了,”丈夫终于抬头,眼神躲闪,“去年开始玩的,一开始赢,后来……” 后来的话她没听清,只觉得天旋地转,扶着门框才没倒下去。 邻居张婶后来跟她说,丈夫以前不是这样的,她走后的头几年,他还在工地打零工,下班就回家做饭,晚上还会去广场遛弯。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? 张婶叹了口气,说好像是前年他摔断腿,在家躺了仨月,工地上的活儿没了,天天在家看电视,后来就有人喊他去打麻将,“起初就玩五块十块的,谁知道……” 她走的8年,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,白天还好,晚上听着隔壁夫妻的笑闹声,电视开着也觉得冷清。 腿伤后没了收入,他更觉得抬不起头,麻将桌上有人喊他“哥”,赢钱时大家围着他笑,那种热闹,比一个人在家强多了。 他不是没想过停,可输了想捞本,赢了想再赢,像掉进泥潭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 现在,她手里攥着的除了皱巴巴的火车票,就剩一颗凉透的心。 这8年的苦,像个笑话。 往后呢?房子没了,攒钱的目标没了,连这个家,好像也快散了。 或许夫妻之间,钱怎么存,怎么花,从来不该是一个人的事,哪怕隔着千里,也该多问问,多说说,别等最后,钱没了,人也远了。 她站起身,水泥地上的湿痕被风吹得慢慢干了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可她知道,有些东西,一旦碎了,就拼不回来了。 她抹了把脸,把火车票塞进裤兜,转身往民政局的方向走,脚步比来时沉得多